他再也不想见到她趴在吧台上,喝着烈酒,想着自己最爱人,默默流泪。
“听说你们定十月结婚?”伊登表情有些不自然
伊登直在帮警方收集亚瑟资本犯罪证据,虽然博伊尔和珍妮弗都死,但整个亚瑟资本高层都不干净,董事会、经理层、中干层……涉及超级脑案至少有上百人,这些人警方个个都要审理调查。
“前些天来看过你两次,你都没有醒,不过于医生说你会好。”伊登疲态尽显,浑身烟味散都散不去,但情绪好极,扫之前阴郁压抑,看上去年轻好几岁。
其实他本来就不老,今年还不到四十五岁,拾掇拾掇走街上能吸引不少熟女。
“本想留下来照顾你,毕竟宗铭他……但桑局长让去协助警方,想想,让亚瑟资本彻底伏法大概也是你愿意看到,就答应他。”伊登忍不住像小时候样摸着他头发,说,“对不起Perrey,让你受这多苦,真是……不是个合格父亲。”
李维斯想起自己梦中情景,虽然他并不是伊登,但对当时伊登承受那些痛苦纠结却感同身受。
。
至于宗铭,他能维持这久不死已经是奇迹,按于天河话说:“他属猫,有九条命,放心吧,死他都死不!”
李维斯深以为然,祸害遗千年,宗铭这样祸害,至少能遗九百九十九年。
于天河推着李维斯去ICU看宗铭。
宗铭仍旧昏迷不醒,平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各种管子,李维斯看到他胳膊和大腿肌肉明显单薄很多,连脚掌都瘦干,不禁心疼不已。
他握着父亲手,对他微笑,表示自己彻底原谅。
伊登眼眶红,低头在他额头吻:“谢谢你,Perrey,谢谢你。”
李维斯有些不适应这样亲密父子关系,但还是坦然接受,用力张张嘴:“妈妈……”
“没有让人告诉她你事。”伊登说,“抱歉替你做这个决定,阿珍她……她太苦,你就是她全部,怕她接受不,所以……等你好点亲自跟她打电话吧。”
李维斯欣慰地松口气,他最担心就是有人把他受伤事情告诉妈妈。
于天河见他难过,温语劝慰他:“他能撑这久,定还能继续撑下去。别担心Reeves,已经找最好医生,明天还有个心胸外科专家从比利时飞过来。定能让宗铭按时参加你们婚礼。”
李维斯握握于天河手指,给他个微笑。
没错,宗铭会醒,他从来不怀疑这点。
专家来又走,断定宗铭正在恢复,虽然进展缓慢,但切指征都在向好方向发展。
李维斯充满信心地等待着,几天后伊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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