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队友嘛,他也不好让你下不来台啊……”
“说你怎老看手机啊?……知道,是不是又有新欢?”指着姨太太,然地笑,末又有点羡慕,这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拍拍他肩,也不知道怎拍就把他拍矮几分,又把他提起来,郑重地说,“那兄弟就在这里祝福你!这边也没什事,再喝个两杯就走,你甭管,去把握好你第二春吧!”把他推下座位,“记得啊,要是那人对你不好就来找,怎说也是和你无实有名过!”
“乔麦,你行行好,这里是gay吧,你这样太惹眼……”
“就是gay吧才好抱怨啊,去正常酒吧抱怨被男人甩还要不要脸?哎呀好好,不抱怨,今天酒钱算账上,改天还你,你去吧……”
脑子有点乏,下巴搁在吧台上,转着酒杯细细玻璃腿,往右转90度,明亮杯身上忽地映出抹白色身影——比雪还白衬衫,扣得丝不苟领口,笔直黑
上,喝着以前从没喝过花样百出鸡尾酒,Calvin可比凌霄靠谱多,说上什酒就上什酒,度数要多高给多高,绝不含糊。
杯接杯喝着酒,满脑子都是凌霄拒绝时眼神,他那种不解风情冰山死面瘫,在听过吉他,听过歌后,能露出那样柔软眼神,多令鼓舞。用这种眼神拒绝,多不甘心。
换别人,吧唧口又说让离他远点儿,会想你丫有病吧?可是凌霄不是别人,他就是那种可以亲吻你,又可以残忍地拒绝你类型。喜欢上他算倒霉。
不记得姨太太和说什,就记得他隔会儿就藏酒杯,全程都在找酒杯,找得眼前都眩晕,脑门栽在吧台上。
姨太太*计得逞,劝慰:“天涯何处无芳草,乔麦,你明天还有队内对抗吧,还是别喝,早点回去吧。”
“喝醉也能赢他!醉剑你懂吗?!”不服气,“你知道吗,他说他都是让着,谁特要他让啊!这个牛是不是吹得太大?第三次明明是让着他好吗,让着他他还是输,这能说明什,说明就算们彼此对对方放水,还是能赢他!”
“好好好,你能赢!你最棒!棒棒哒!”
姨太太没头没脑削两巴掌,又转头自个儿打起电话,捂着脸气不打处来,抓他手机拍吧台上:“你就不能专心听说个话,太……太不尊重人!”
“行行行,尊重你,你说你说,你说什都听!”
“明天要把他杀个片甲不留,谁让他这撩?不喜欢你就朝吐口唾沫,让滚,乔麦要不圆润地离开就不姓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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