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没注意就问
出来，塞林格忽然别过头看眼，眉头皱着，有点不太明白，是问得不是时候？
女孩说自己参加CBC电视台
舞蹈选秀节目，才想起来，那个舞蹈选秀节目是《舞动天下》。
“难怪呢，有跟那个节目，你是不是叫……董佳？很喜欢你跳黑天鹅。”很努力拿捏说话时语气分寸，说完回头看她眼，希望这个话题能让她至少分散下注意力，却听见塞林格淡淡地说，“绿灯。”
忙又把头转回去，发动车子，笔直地凝视着车道不敢再分心。
哪儿？”女孩报个地名，有些意外，因为那是曾经住过地方，那带大多住着漂来这座城市外地人，读书，寻梦，务工，因为租金低廉，所以其实治安也不太好。
塞林格问顺路吗？说顺路。他点点头，说那送她吧，自己上副驾。
女孩还杵在原地，出于各种原因，她没有主动拉开那扇车门，就替她开门，如果她愿意上车，自然要把他平安送回家，如果她不愿意，也可以帮她叫辆车，这个时候和她说过多话似乎也不适合。
拉开门等会儿，女孩终于低头说声“谢谢”，上车。关上车门，转身时看见塞林格手肘搭在副驾车窗上，从后视镜里言不发地看着们。
车里无人说话，车子开出没多久就停在红绿灯前，女孩手机在这时忽然响起来，她低头匆匆看眼，瞬间表情无助到快哭出来，手足无措地按关机。
董佳住地方离以前住处大概有两百米不到距离，路况依然那
不好，路灯也坏好几盏，间或能看见两个疲惫人沿着挺满摩托，堆满杂物路边往里走，得直开着车灯，否则根本看不见路上人。路边小店铺拉拉杂杂，些人投来好奇目光，有几个孩子从石板道上冲下来，然后忽然什东西“砰”声砸在车上，立刻停车。
旁边小超市那儿有个拿弹枪孩子掉头就往店里跑，下车查看，子弹在车门下方刮出拇指大印子，小超市老板连忙出来，叠声地和说对不起，问要
车厢里又静会儿，但能听见女孩越来越努力压抑抽泣声音。
“需不需要报警？”塞林格忽然问。
明明喝醉，但是这刻他声音是十分清醒沉稳，女孩下就哭出来，摇头说不能报警，那个男是天空娱乐高层。
有点意外，天空娱乐是这两年常听到个名字，最早是做网络娱乐节目和网络剧，确实产出过很多大热娱乐节目和热门IP剧，现在好像又开始和些电视台合作。
等红灯时从后视镜里打量女孩，才发现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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