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什东西之后,才完全清醒过来,她问头下东西是不是垫,说是,她说让她很不舒服。跟她说两个情况,个是司机睡着很久,个是父亲去世。看出她想安慰,但是她职业精神抑制她言语,她只是点点头,把插在父亲身上吊瓶拔下来,好像把毛衣又拆成毛线。过几分钟,司机师傅也醒,他没有愧疚,因为他确实没有因此造成什不好结果,而且这会睡眠使他神清气爽,好像天生活才刚刚开始。他回头和徐大夫商量下,确定要顺原路返回。征得徐大夫同意之后,在个休息站下车,上趟厕所,回来时确认两个人都还清醒,就在父亲脚边趴下。感到轻松,失去负累,失去目标,伴随着自己跳动,很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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