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没有用过很这个字。
“喂,小琳?帮定明天晚上回去机票。嗯,杀青宴就不去,去看看他。”
晏秋景那个毒舌怪。
虽然他更想找个安静训练室练歌,但他还是推门进去。那个醋坛子突然这好心告诉他袁来位置,应该是看出来他被室友排挤怕他个人孤单吧。
他也不想让晏秋景担心。
凌暮自己坐在角落里戴上耳机,袁来把舞房音乐调小些,两个人谁也没打招呼,各练各。
凌暮看不下去时就帮袁来指点下动作,
晏秋景不爽“哼”声:“你们俩都在热搜上飘天。”
凌暮无语道:“拜您所赐。”
“……”晏秋景下有理变无理,干笑两声低道:“啊哈哈,你都知道啊……不是没手机吗……那什,是手滑!他妈气都快气死还搞什你俩cp……你别生气啊!”声音越说越低。
凌暮说:“没生气,你给拉票?”
晏秋景心虚道:“……也是手滑……”
期舞都给看硬……”
“……”凌暮鼻间酸楚下就收回去:“……你还有没有点正经话?”
晏秋景立马收起笑声,说:“有,”
他听到晏秋景突然严肃语气,不由怔怔:“什?”
晏秋景低声说:“改天们试试那个字马姿势吧。”
袁来听不下去时就帮凌暮纠正下音。
晏秋景挂电话以后躺在床上发会儿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也很想你。
平时凌暮不会这说。
他会说,也是。也想你。
“……你是泥鳅吗?”凌暮彻底无语。
因为外面直在直播,凌暮不好直待在洗手间里,两个人聊近半个小时晏秋景才依依不舍挂电话。
挂断前他不情不愿对凌暮说:“那个袁来在207舞房做广播体操。”
大半夜在舞房做广播体操?
凌暮迟疑往207走过去。当他隔着玻璃看到袁来正对着镜子练主题曲舞蹈时没忍住笑出来。
“……挂。”他无语道。
“错!”晏秋景忙喊声,接着慌慌张张道:“别挂别挂别挂!”
凌暮无声笑起来,故意欺负他似得说:“要去练歌。”
晏秋景果然哼哼唧唧委屈道:“等下再去嘛,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说说话……”说着眼睛无意中往平板上瞟眼,从直播上看到还在集训楼舞房练舞袁来,声音下更委屈:“你是不是想抛弃去找别男人?”
凌暮哭笑不得道:“找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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