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问近况,过得怎样、有没有再婚什。”
“你是怎回答?”
“照实
“弥生她……”低语至此,绵贯再也说不下去,眼眶逐渐红。他反应丝毫不像在表演,如果是,只能说他演技太高超。
“们还没抓到凶手,现在正在调查。希望你能协助们。”
绵贯连连眨眼,面颊微微颤动,随后微张双唇:“当然,能做都会做。可是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最近你们完全没有联系吗?”
“有十年左右没联系。不过,”绵贯用指尖挠着额头,“大约周前,她突然给打个电话。很吃惊,因为真太久没和她联系。”
“也没什特别原因……”绵贯苦笑着耸下肩,“硬要说话,是被上次婚姻吓怕。”
“这样啊。”松宫附和声,结束这个话题。没有必要在这里打听敏感事。
出公寓,松宫提议去超市里家庭餐馆,绵贯似乎也有同样想法。因为是星期六,进店后他们才发现有很多客人带着孩子。服务员问能否在吧台将就下,松宫回答说没问题。于是两人在吧台前并排坐下,点可续杯咖啡。
“们开始吧。”松宫面向绵贯,“关于花冢弥生女士……”
绵贯神情戒备。“她怎?”他表情没有丝毫异常,反倒让人觉得,刑警突然来访并说出前妻名字,如此戒备是理所当然。
却抢先步,不由分说地挡在她身前。
“好,绵贯先生,们走吧。”松宫打开门,走出去。
“那跟他去下。”绵贯脸色阴郁地跟上松宫。
“这栋公寓很不错,你是什时候搬来?”进入电梯后,松宫问道。
“五年前吧。”
“她为什来找你?”
“说是有话要和说,问能不能见个面。问她关于什,她说见面再谈。”
“那你们见面吗?”
“见。上星期六,在银座咖啡馆。”绵贯报出店名。那是家位于银座三丁目名店。
“你们聊什?”
“她去世。”
“啊?”绵贯面色凝重,“什时候?怎会这样?”
“前天晚上事。她开家咖啡馆,你知道吗?”
“记得是在自由之丘。”
“昨天上午,有人发现她倒在店里,背后被刺刀。们认为是他杀。”这些内容已在新闻里播报过,不过并未声张,绵贯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买吗?”
绵贯轻轻摆手,连声否认。“租。之前房子两个人住太挤,所以就匆匆忙忙地搬到这里来。”
“这说,你是那时再婚?”
“不算再婚……是开始同居。们没有登记。”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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