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移开视线,沉思片刻后,再次看向松宫。“干们这行,对‘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有痛彻领悟,不过还是问下吧。在你看来,汐见行伸先生是个怎样人?”
松宫做个深呼吸。他预想到加贺会问这个问题,已事先备好答案:“他本质不坏,但心中藏有黑暗。”
加贺眉毛挑,似乎深感意外。“说得很肯定啊。”
“他自己在定食屋吃晚饭,却让
加贺眼中闪过道机警光。他双手撑着桌子,身子稍稍前倾。“你说过,汐见先生没有不在场证明,对吧?”
“对,他女儿说不知道父亲是什时候回家。”松宫迎上加贺目光。
从汐见行伸家出来后,松宫等人立刻赶到他常去那家定食屋。店员证实,汐见在星期四晚上六点半左右来过,用餐时间约三十分钟,七点左右离店。汐见说他七点刚过回家,但无法自证,因为他女儿直待在自己房间里。
“假设他离开定食屋后马上去自由之丘,晚上八点左右到家,就不能排除作案嫌疑。”
加贺表情严肃地说:“动机是什?感情纠纷?”
肉汤味道似乎也变得爽口起来。
啤酒瓶空,加贺没有追加,而是向店员要茶。毕竟呼着酒气走进警察局大门实在不像话。
“这个话题说完,倒是想聊聊工作。”饭菜全部吃完后,加贺说道。
“请说。”
“你说你比较在意汐见行伸先生态度。”
“不好说。只是认为,汐见如果在和花冢女士交往,那他很可能与命案有关。”
“他还不是嫌疑人,不要直呼其名。还有其他不对劲地方吗?”
“供词没有大矛盾。汐见……汐见先生说星期五晚上在定食屋电视里看到新闻,才知道这个案子。店员也记得这件事,说当时看到汐见先生死死地盯着屏幕,因此印象很深。”
“死死地盯着……他是弥生茶屋常客,有这种反应也正常。”
“如果他是凶手,这种反应也正常,因为凶手大多非常在意案子后续报道。”
“只在意点。”松宫拿起茶碗,点点头,“他表示不太解花冢女士私生活,但问到她关系亲密男性朋友时,又断言没有。如果不太解,通常会说不知道或不清楚吧?”
“确实不太正常。松宫警官怎想?”
“汐见先生就是她男友,所以才能自信地断言。他意思是除自己以外没有别男人。”
“那他为什不直说?”
“问题就在这里。汐见先生丧偶,花冢女士单身,又不是出轨之类必须隐瞒关系。汐见先生肯定希望早点抓到杀害恋人凶手,按理说应该主动告知线索、积极协助警方调查。他没这做,定有不可告人理由。你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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