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贯先生,”加贺在旁插话,“请你先坐下。松宫警官会按顺序讲给你听。”
这低沉声音仿佛具有镇静效用,绵贯半张着嘴坐下来。
“嫌疑人中屋多由子与被害人之间没有任何直接联系。”松宫缓缓开口,“绵贯先生,你是唯中间人,不过你也很久没见过你前妻花冢弥生女士,这次是时隔十年之久再会。上次问你见面时你们谈些什,你说只是单纯近况报告。事实果真如此吗?”
绵贯身子猛地往后仰,像是在做扩胸运动。“是真,没说谎。弥生问现在情况,就如实回答。她说她在经营家咖啡馆。仅此而已。”
“只为这个,就约早在十年前离婚前夫出来?”
她要想糊弄过去话,怎说都可以,只要回答个人在家就行。她没有这做,是因为不愿逃脱罪责。她早晚都会来自首,只是下定决心时候,正好在场罢。”
但诱使对方下定决心不正是加贺吗?听松宫这说,加贺反应是“这就不清楚”,进而补充道:“如果有人说这个案子背后还有隐情,是不会感到吃惊。”
松宫也有同感。中屋多由子供述颇具说服力,前后也没有大矛盾,但未能完全消除他之前在侦查过程中生出异样感。
抵达警察局后,松宫带绵贯进入刑事科隅小屋。考虑到人太多会让绵贯变得畏畏缩缩,参与问话只有松宫和加贺两个人。与绵贯隔桌相对而坐是松宫。
“先说下现在情况。”松宫率先开口,“昨天中屋多由子认罪,承认自己杀害花冢弥生女士。供述内容可信度较高,所以当晚批捕。嫌疑人潜逃可能性很小,但也有时冲动z.sha可能,目前拘留在局内。”
“你怀疑也没办法,就是只说这些。真不明白你们为什要怀疑。”
“因为嫌疑人说,你和前妻见面后,举止变得很奇怪。”
听松宫话,绵贯脸颊突然颤。“多由子是这说?”
“她说你经常心不在焉,话说到半就走神,所以她很不安,想知道花冢女士对你说什。”
绵贯视线开始游离。他似乎在犹豫着什,又像是因毫无头绪而感到迷茫。
绵贯双目圆睁,嘴巴如同求饵鲤鱼般张合,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怎可能……”这是他吐出第句话,“多由子为什要那做……她……应该连弥生面都没见过……”他气息紊乱。
“她本人说是她做。”
“不相信!”绵贯猛地摇头,双手撑在桌面上向松宫探出身子,“动机是什?多由子怎说?”
“你觉得会是什?”
“不知道才会问你!请告诉,多由子是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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