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相册。他说想看看弥生小时候照片。”
“为什?”
“谁知道呢,他只是说想看看。”
“您给他看吗?”
“给,又不是什见不得人东西。”
“绵贯先是问们最近和弥生聊过些什。这段时间弥生很少来这里,们基本只在电话里聊,她很关心们身体状况,毕竟老头子去年得胃溃疡。”
“弥生女士说过自己情况吗?绵贯先生应该很想知道吧?”
“这个他也问。弥生不太提自己,也就是工作劲头还不错、店那边很顺利之类,也都说给绵贯听。”
“绵贯先生满意吗?”
“他问弥生有没有提到最近生活发生什变化,说没怎听弥生讲过。”
诉苦后,他提议切都由他来办。吃惊,说这怎好意思,姑且拒绝。结果绵贯说不用客气,这类杂务他很熟。说实在,对们来说这是好事,们并没有其他可以依靠人,所以真是遇上救星。绵贯值得信赖,而且觉得他应该很解弥生情况。最后答应,说这可帮大忙,那就拜托。几天后,他就拿着委托合同来。”
“关于主动承担杂务理由,绵贯先生怎说?”
“理由?”低语过后,久惠思索片刻,“好像没什。他说得知弥生被害后,他就在考虑自己能做些什。他想到遗物整理之类事老人多半处理不,就来联系们。”
如果这是真心话,绵贯要极度热心,要就是喜欢管闲事。现在确没有证据断言绵贯性格如何,但预想他另有目显然更为合理。
“在委托合同上签名盖章后,绵贯先生就马上回东京吗?”
“能不能让看看?”
“嗯,可以啊。稍等。”久惠说完,起身离开房间。
松宫陷入沉思。他完全猜
“变化?”
“有没有让人高兴事、有没有遇上意想不到人之类。回答说什都没听说。”
让人高兴事、意想不到人……松宫想,这些指是什呢?从久惠话来看,显然绵贯心里已经有个大致猜想。
“对,”久惠在胸前双手合十,“接下来他又说想看看相册。”
“相册?”
“不,没那急,他还问不少弥生情况。”
“问什?”
久惠歪歪头,惊讶地看着松宫。“说,把杂务交给绵贯处理有什问题吗?托女儿前夫做这些事不行吗?”
“不不,”松宫摆摆手,“当然可以。只是凶手已经抓到,但案子还没有完全结,所以对于相关人员行为,们希望能给出合理解释。对不起,公事公办。”
松宫不知道这样解释能否让对方信服,而久惠则说句“原来是这样”,不再表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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