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松宫刑警问他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弥生。他认为拙劣隐瞒只会雪上加霜,所以老实交代自己与弥生曾在银座会面,但是关于见面目,他不能说实话。既然没有接到弥生联络,说明那家人还没有把真相告诉女儿。就算是为查案,他也不想让对方为此遭受警方骚扰。
绵贯解释说他与弥生只是单纯报告近况,姓松宫刑警好像不太相信,但他仍口咬定。
他关心案子进展,但更想知道女儿消息。女儿现在如何?是否已经知道真相?弥生死,他再也无法解对方任何信息。
绵贯苦思冥想,终于想到可以联系弥生双亲。他知道两位老人住在宇都宫。当时并非因为外遇而和弥生离婚,因此他自觉不会受到冷遇,便试着打个电话。
前岳母反应如他所料,她相信绵贯打电话来是因为担心老人处理弥生身后事有困难,并表达谢意。
。”
“觉得就像做梦样。”
“梦?可能真是梦呢。”
素未谋面女儿身影模模糊糊地浮现在绵贯脑中,他想象起家三口手牵着手情景来。女儿已经十四岁,但在他心里仍是个幼小女童,脸上还打着马赛克。
弥生所说切在绵贯脑海中挥之不去。无论在做什,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思念起于世间某处生活女儿。每当在街上看到十四五岁少女时,他都会放任自己去想象,想象女儿究竟长成什模样。在家里他也总是心不在焉,要忘多由子吩咐事,要明知快递要到还出门,差错接二连三。
“包括房子和店铺处理,后续切都可以交给。”
面对绵贯提议,前岳母用盼来救星似语调连声称谢。
事不宜迟,绵贯立刻赶赴宇都宫会见弥生双亲。两位老人比上次见到时更显消瘦和衰老,因弥生死完全丧失活力。经过商议,他们就财产处理和歇业事宜办理必要委托手续。
绵贯想得到弥生茶屋顾客信息,其中应该有那个养育自己女儿人。不料,警方口风极严。他提出暂时只需要
“发生什事吗?你最近可有点奇怪啊。”多由子皱着眉问。绵贯敷衍说是因为操心工作。
想见女儿心情天比天强烈。他望眼欲穿地等待着弥生消息,好几次想主动打电话过去,但又决定相信弥生所说“不会抢先”。想必她也正在煎熬中度日如年。
他用手机查过如何领养,发现只凭他个人意愿很难完成,但又总是忍不住幻想。
出乎意料是,警视厅来个姓松宫刑警,告诉他弥生遇害。
绵贯难以置信。他想起周前两人再会时情景。弥生所说事情确实令人震惊,但并无迹象显示她本人被卷入什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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