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宫回头看向长谷部。“对面超市里有家餐馆。”他压低声音，“
带绵贯去那家店，你留在这里。希望你能不动声色地从她嘴里打听出绵贯前天
行动，结束后就到店里来。想你应该明白，不过还是提醒
句，不要提案子。”
“好。”长谷部心领神会般用力点
点头，他明白松宫为什
要带绵贯去外面。
绵贯从里屋出来，他穿件运动衫，外面套着夹克。女子穿着风衣跟出来，大概是想起去。
“这张可以吗？”绵贯递出名片。
松宫道谢后，收下名片。上面印着家著名制药公司名字，职务是营销部长。
“对，如果能给张名片，那就更好。”松宫补充道。
绵贯露出惊讶神情，走回房间。
女子像是绵贯妻子，直别扭地站在原地，这时她用窥探似目光望向松宫等人。“那个……是出什事吗？”
“嗯，有点事。”松宫敷衍地说。
女子视线飘忽。警察上门来找自己丈夫，确令人感到不安。
紧张而变得尖细。“你出来下！”
她身后门开，名身穿灰色运动衫高个男子晃晃悠悠地从里面走出来。他四方脸，粗眉毛，头发剪得很短。“怎？”
“你是绵贯哲彦先生吧？”松宫身手敏捷，从空隙中挤进屋。
“是……”绵贯将目光移向松宫手中警察手册，表情骤然僵硬。
“是警视厅人，姓松宫，有些问题想请教。能否占用你点时间？”
“几年前，在新闻上见过贵公司，因研发抗癌新药而出名。原来你在这厉害公司工作啊。”松宫说道。
“多谢。”绵贯说着，却并未表露出喜悦之情。
“们还有别事想问你，请留步。”松宫将名片收进口袋，笑着对女子说。
“啊？可是……”她不知所措地看向绵贯。
“拜托！”长谷部语调轻快，身体
绵贯进去房间门开着，松宫看到餐椅上搭着件白色衣服。他问面前女子：“你是护理师吗？”
“嗯？”
“那里有件白色衣服。”他指指屋内。
“哦，”女子恍然大悟似点点头，“那是制服。不过不是护理师，只是做护理相关工作而已。”
“这样啊。”松宫再次面向女子。仔细看，女子五官端正，稍微化化妆也许能算作美女。她脚趾涂着指甲油。女子仿佛逃避松宫视线般进入房间。房间内传来两人窃窃私语声音，但松宫听不清内容。
“什事？”
“会慢慢解释。方便话，可以去外面说吗？”
“在这里不行吗？”
“方便话，”松宫重复遍，低下头，“拜托。”
绵贯困惑地挠挠头。“好吧，那请稍等，去换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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