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多由子说着,拿起装有吸管细长包装袋,撕破端,将吸管插入玻璃杯
走进餐馆后,他们选择最里面桌子,从自助台取完饮料后面对面坐下。多由子喝橙汁,加贺点是黑咖啡。
“听说上次松宫警官和你丈夫就是在这家店谈话,关于那次谈话,你丈夫有没有对你说什?”
“他说他很吃惊……得知他前妻被杀,也吓跳。”
“你们聊什?”
“告诉他警察向打听他不在场证明,他说他也被问到。毕竟不久前他刚和前妻见过面,警察怀疑他也是自然。”
加贺默默点头,说句“们走吧”,迈开脚步。等电梯时候,加贺问道:“你说你丈夫出门,知道他去哪儿吗?”
“他说去渔具店。他爱好是钓鱼。”
“海钓?”
“不,他喜欢河钓。”
“具体地点呢?”
手势。
“不。”加贺伸出右手,他手很大,“在你丈夫出门时候进屋,觉得不太好。听说附近有家餐馆,可以话,能否去那里叙?”
“啊,好,明白……”确实,就算对方是刑警,和个男人独处还是令她有些不安。
“你需要时间准备下吧?在外面等你。”
“不好意思,马上就来。”多由子来到盥洗室,涂上口红。她还想画眼线,但又怕时间太紧弄巧成拙,于是从客厅拿顶帽子戴上,几乎遮住眉眼。
“们并没有怀疑你丈夫,只认为他可能知道某些重要信息,因为们确认案发前不久,他和被害人有过联系。”
“好像是对方主动联系。先生说他被叫出去见面,但并没说什重要事。”
加贺颔首,仔细打量着多由子脸。“警方打听你丈夫不在场证明,你应该很不高兴吧?”
“与其说不高兴,其实更多是困惑。”
“想也是,普通人很少会被问到这些,不过请你放心,们已确认你丈夫有不在场证明。请多包容。”
“不太清楚,他好像总是去那些很远地方,秩父、奥多摩之类……”
“他很积极嘛,那你不去吗?”
“对自己体力没什信心。”
电梯门开,里面站着对貌似夫妇男女。也许是这个缘故,乘电梯时加贺直默不作声。
两人下到层,走出大楼,但加贺只顾寻找餐馆,并不进入正题,路上都在操作手机。
“让你久等。”她边说边走出门。
“你工作时用是旧姓吗?”加贺问道。
“是。”
加贺指指刻有“绵贯”罗马拼音金色门牌。“挂这个门牌,会不会收不到寄给你包裹和信件?”
“没关系,给别人住址上都留绵贯姓氏。”多由子说,“差不多像个寄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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