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竟然……”
“当然,们绝对没有因此怀疑他。”加贺表情堪称笑容可掬,“刚才也说,们已确认绵贯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只是他代遗属办理各种复杂手续这点让们起疑心。们向花冢女士双亲核实后才知道,他们没有寻求帮助,是绵贯先生主动提议。”
“是他主动……”
“这麻烦事,为什主动去做?你不觉得对此抱有疑问很合理吗?自然联想到,或许他打算调查前妻某些情况。想你可能知道些什或者有什线索,所以今天登门拜访。”加贺以敏锐而深邃眼神注视着对方,“怎样,有什能告诉吗?”
多由子低下头,拼命克制着情绪,但桌下紧握双手还是颤抖起来。“他什
“说是公司聚餐或接待客人。”
“原来如此。”加贺附和道,欲言又止。
“难道不是?那他去哪里?在干什?请你告诉,拜托。”
加贺故意不理会多由子情绪,端起咖啡杯细细品味后,平静地将杯子放回托盘。“四天前,你丈夫去宇都宫。”
加贺话令多由子呼吸滞。“宇都宫……为什去那里?”
汁。
“不过人是多面,们不能臆断。”加贺补充道,“刑事案件中常有这样情况:逮捕凶手后,周围人吃惊地表示不敢相信。被害人同理。大家都敬仰爱慕人以意想不到原因与人结仇,这种例子多是。听完凶手讲述后,有时就能理解犯罪动机并不见得出于怨恨。人心难测。”
是啊,人心难测,有时连自己都不解自己。多由子在心中低语,搓着双手,脑海中浮现出哲彦脸。
“再说另外件事,”加贺说,“四天前,你丈夫请假,没去公司。”
“啊?”多由子睁大眼睛表示惊讶。她不知道这件事。
“刚才不是说过吗?花冢这个姓氏在枥木县比较常见。花冢弥生女士出身宇都宫,她父母住在那里。绵贯哲彦先生和他们签订委托合同。”
“什?合同?”
“花冢女士过世后,需要处理各种身后事,包括解除房屋租赁合同、办理店铺停业手续等。这些事通常由遗属完成,但两位老人年事已高,住得又远,办理起来有困难,于是决定签订委托合同由绵贯先生代劳。你好像对此并不知情?”
“完全不知道。”
“你丈夫这段时间回来得晚,应该也是因为在处理这些。他也向警方索要过花冢女士信息。”
“你不知道吗?”
多由子摇头道:“不知道。”四天前早上,哲彦先出门上班。那天早上和往常样,他没说要请假。
“这几天你丈夫大概几点到家?”
“比较晚,有时会超过晚上九点。”
“他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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