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宫表示详情还无可奉告时,最初和久惠并排坐着花冢先生以病人正在等待为由,早早离席而去。
“关于绵贯先生,”松宫对久惠说,“您能否告诉,把弥生女士身后事委托给他详细过程呢?”
“前几天在电话里解释过……”
“抱歉屡次打扰,们还有其他几件事想确认。”
“好吧,再说遍也没什。”久惠抿口茶,开口道,“案子发生周后,绵贯突然打来电话。他说些哀悼话,问接下来杂事很多,是不是很难处理。说确实很麻烦,都不知道要处理什、怎处理。听这通
“这事不是简单两句能说清楚,你能否再抽时间出来次呢?和上次样,去东京找你。”
“那可帮大忙。有个案子调查工作已渐入佳境,现在很难和你约定个具体时间。等这边有眉目就联系你,怎样?”
“可以。不过呢,松宫先生,”芳原亚矢子意味深长地念出他名字,继续说道,“是不着急,但那边可能时间不多。”
“那边”指是什,松宫立刻就明白。“病情正在恶化吗?”
亚矢子苦笑着说:“已经恶化得不能再恶化。就算现在收到医院来坏消息,也丝毫不会感到吃惊。”
自己直觉再执着些。
快到宇都宫时,手机提示有来电。松宫看看屏幕,有点紧张。屏幕上跳出芳原亚矢子名字,几天前他才刚刚添加到通讯录。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接通电话,走向车厢之间连接处。
“喂,是松宫。”
“是芳原。现在方便吗?”
“好,会努力尽早结手头工作。”松宫挂断电话,刚把手机收回口袋,就感觉列车咯噔下骤然减速。
见松宫递出盒子,花冢久惠满是皱纹嘴角松弛下来。“人形烧……很早以前有熟人送给过。真是不好意思,那就不多客气。们两口子都很喜欢甜食。”
“那就好。”松宫把手伸向矮桌上茶碗。这是刚才久惠端来。
花冢弥生父母家位于离日光街道数十米远住宅区内,是栋四方形西式平房,屋前挂有“花冢针灸整骨院”招牌。弥生父亲即将年满八十,现在还在给患者看病。
花冢夫妇和汐见样,知道凶手已被逮捕,他们认为刑警特意从东京赶来是为通知相关事宜。
“在新干线上,不过没关系,已经走出车厢。”
“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是这样,有件很重要事,希望松宫先生也听下。”
“如果是上次那件事,还没和母亲好好聊过。”
“这样啊,不过要说也许和你母亲想隐瞒事有关。”
松宫挺直腰杆。“那可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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