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避嫌又是避嫌,李怀玉摇着脑袋直叹气:“你就当这侄儿媳妇提前给小叔尽孝好。”
江玄瑾脸黑,目光阴沉地看她眼。
“哎,你这个人脾气就是古怪,说不正经,你不高兴。说正经,你怎还是不高兴?”怀玉摊手,“到底要如何是好?”
“离远点。”江玄瑾道。
李怀玉委屈:“你就这讨厌啊?”
李怀玉坐在床边盯着江玄瑾发呆,身后两个护卫盯着她发呆。
唉,身份贵重人戒心就是重,好不容易把乘虚支开,结果还留两个护卫在房里,她别说拿刀去抹江玄瑾脖子,就是靠近他点,背后两个人长剑也会出鞘。
真没意思。
床上人咳嗽两声,睁开眼。
“嗯?醒?”怀玉连忙换上副笑脸,上前去将他扶起来,还体贴地往他腰后垫个枕头。
乘虚时之间差点没能认出他。
世人都知,陆景行此人虽然因与丹阳长公主同流合污而被天下唾骂,但实在生得副好皮囊。说俗点,是“风流俊俏”,说雅点,就是“鸾篦夺得不还人,醉睡氍毹满堂月”。总之就是南阳玉骨扇那展,千般风姿、万般情意,都堆在他眼角。
可眼前这个陆景行,别说什风姿,基本人样都没。
“回答!”见他不吭声,陆景行急,眉头都皱起来。
乘虚回神,连忙拱手道:“白四小姐现在与家君上起在白府。”
他冷哼声,没答话。
怀玉叹口气,正打算装装委屈说两句软话,门却“嘭”地声被人推开。
她惊,回头看过去,还不待看清是什人,就感觉迎面扑来阵风,抹宝银色银子“刷”地就卷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就将她腰揽,带着退出去好几步。
“啊!”李怀玉吓得个激灵,下意识地个手
江玄瑾又发高热,脸上泛着潮红,双墨染眸子里也雾蒙蒙。看看她,又看看四周,沙哑着嗓子问:“乘虚呢?”
怀玉老实回答:“去给你求灵药去。”
灵药?江玄瑾皱眉,像是没明白这是什意思,想会儿又闭眼:“你怎还在这里?”
“?”怀玉嬉笑,“你又发高热,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微微有些恼,江玄瑾道:“别人照顾也是样,你该避嫌。”
……与江玄瑾,在处?陆景行瞳孔缩,嘴唇都白,盯着他看两眼,踉跄两步跨出门就要走。
“陆掌柜!”乘虚连忙喊他声,“家主子病重,陆掌柜若是能让出颗灵药……”
手掌翻,陆景行将个小小红木盒子放在他眼前:“带去见她,这个给你家主子也无妨。”
乘虚大喜,谢过之后道:“请随来。”
白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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