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很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隐疾。
正想着呢,李怀玉回来。
端着手走到他身侧,怀玉笑得端庄,然后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他奶奶,个破寝居,守卫比老子当年寝宫还严!”
本瞧着外头守卫松懈,还以为可以进去探究竟,谁知道刚靠近江玄瑾寝居就惊动暗卫,害得她抱头鼠窜,差点没摔死在路上。
真是气人!
好歹还是焱儿名义上未婚妻,叫人看见这般缠着他,像个什话?
怀玉可怜巴巴地皱着脸:“江府这大,随便走是要迷路。到时候不认得方向,你来不来救?”
“做梦!”江玄瑾拂袖就走出月门。
李怀玉站在原地没动,水汪汪小眼神在他转身瞬间就收起来,等他彻底消失在月门外,她轻舒口气,立马转身继续往后院走。
今日可算是江府后院守卫最松懈时候,前庭人多,事也多,家奴们全去帮忙,后院除几道月门两边有守卫,其余路上都看不见人。
这都是些什话,什喜欢不喜欢!
怀玉却是乐,抬袖掩着嘴咯咯直笑,眼里满是揶揄:“不,偏就赖上你!”
咬牙转身,江玄瑾走得头也不回。
“哎哎!”怀玉连忙追上去,“你要去哪儿啊?”
“要是没记错,这是江家后宅。”前头人恼声道,“就算来者是客,不请自入也是失礼之举。”
陆景行笑,伸手递给她盏茶:“急什,时辰还早。”
接过他茶喝口,怀玉不经意地抬眼,正巧就撞见江玄瑾看过来目光。
两厢对上,她立马朝他甩过去个春
于是,她猫起腰,按照陆景行事先指方向,七绕八转地找到江玄瑾起居之所。看看门口守卫,怀玉很是耐心地绕路,悄无声息地翻墙爬进去。
日头高起,江府里热闹非凡,前庭里站着坐着人大堆,都在相互寒暄。
陆景行微笑着送走第二十个来跟他套近乎人,轻飘飘地看正堂方向眼。
江玄瑾穿着身青珀色锦袍,袍子上银线暗绣,远望有飞鹤之形,近瞧又是几丛盎然银竹,实在是妙得很。
但跟衣裳相反,紫阳君这个人就很死板无趣,任凭谁上去跟他说什,他都是那张波澜不惊脸,微微颔首算是礼貌。哪怕是被称为京都第闺秀齐家小姐上前请安,也没能得他正眼多瞧。
挖挖耳朵,怀玉道:“失礼也不是回两回,你还没习惯吗?”
“……”
再往前走,过月门就是前庭,已经隐隐听见热闹声音。江玄瑾停下步子,冷眼回眸:“走开。”
怀玉无辜地看着他:“你在这里,要走开去哪里啊?”
“随便你去哪里,不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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