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心神,他冷眼看着面前这神态癫狂婢女,挥袖朝旁边人吩咐:“看牢她,再莫让人接近。”
“是!”众人齐应。
江玄瑾回去客楼上,站在门口时候,他发会儿呆,直到手心被佛珠硌得生疼才回过神,伸手推门。
“回来啦?”屋子里人满脸好奇地看着他,“你去哪儿,脸色这难看?”
琥珀色杏眼清澈无比,半点心虚也没有。
江玄瑾站着没动,心平气和地捻着佛珠道:“泯灭人性之人才为畜生,替天行道,除,bao安良,何以得这二字?”
替天行道?青丝使劲呸口血沫子,艳红颜色飞溅到他青珀色衣袖上,浸染得星星点点。
“你不过是给小人当刀子使,真当自己做对事情?”她双眸如刀,透过发丝间隙,狠戾地盯着他,“总有天你会后悔,你杀整个北魏最不该死人!”
丹阳还不该死?江玄瑾摇头:“你这话太过荒谬。”
天下人人都知道,北魏最该死就是丹阳长公主,何来“不该死”说?
候闯进来抢人。咱们人手不够,虽保住犯人,但还是让贼人全身而退。”
人还留着,江玄瑾便松口气,看眼竹屋里乱七八糟打斗痕迹,皱眉道:“谁那大胆子?”
“卑职已经派人去追,有消息便回禀君上。”
在府里都留不住,出去哪里还能追得上?江玄瑾皱眉,盯着不远处那满身镣铐眼神冷冽女子,眼里生疑。
方才客楼那火烧,会不会太巧点?
看着她,江玄瑾轻声道:“没什大事,有贼人趁着方才客楼着火,想从院子里偷东西。”
“啊?”怀玉瞪眼,“在你院
“荒谬?”青丝咬着牙道,“你只消去问问韩霄大人,问问他为何不顾人言也要拥护长公主,你就会明白到底是谁荒谬!”
微微顿,江玄瑾道:“你话说明白些。”
青丝冷笑:“与你还用怎说明白?你有手段嫁祸公主,没手段查明真相?”
真相?江玄瑾垂眸,他只知道丹阳以阴诡手段杀自己亲叔叔,以残忍刑法弄死先皇忠仆,还害得三朝丞相司马旭惨死宫中,更是玩弄权术,置百姓于水火——这些都是真相。
有这些真相在,丹阳死就不冤枉。
“你早晚会遭报应。”青丝抬眼看他,满头长发披散,发间和脸上都凝着不少血块儿,看起来阴冷可怖。
“报应?”回过神,江玄瑾嗤笑,“这个词更适合你那死去主子。”
听这话,青丝眼神更凶,挣扎着站起来,猛地朝他扑!
血腥气冲鼻,那双满是脏污手停在离江玄瑾寸远地方,受着镣铐禁锢,再难近半分。
不甘心地屈屈手指,青丝恨声道:“你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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