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虽然不太好,但说话已经是将她纵容得上天。怀玉喜上眉梢,眼里光滴溜溜地流转着。
见她终于高兴,江玄瑾抿唇,也忘记自己方才想要教训她,只喊来人低声吩咐:“给她搬个凳子来。”
暗卫在风中颤抖着:“主子,这……没关系吗?”
不是说这地方谁也不能进来吗?这倒是好,不但进来,还要给她搬凳子让她聊天?!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问:“有什关系?”
“不亏!”哭过眼眸亮亮,满是光地望着他,“换你与坦诚相待,当真哭晕也无妨!”
说着,踮起脚来吧唧口就亲在他下巴上。
江玄瑾顿,看眼旁边就黑脸,拉开她咬牙切齿地道:“你真当这里没人?”
青丝在墙角错愕地看着他们,那眼神,活像是见鬼。
怀玉满不在意地摆摆手:“她反正也不会说什,怕什?”
较阵营立场也想护着几个国之栋梁。
难不成他当初也当真只是被人利用,才给她送毒酒?
怀玉有点迷茫。
“你还想知道什,就问。”江玄瑾淡淡地道,“既成夫妻,便不会瞒你。”
这大方?李怀玉有点不敢置信,抓着他胳膊瞪圆眼:“你就不怕泄露出去?”
……暗卫拱手,也不废话,麻利地搬来张凳子,放在屋子里就飞快地退出去。
怀玉坐下来,双眼只管盯着青丝看。江玄瑾以为她会说什呢,结果她开口就是句:“姑娘,你多久没洗澡?”
“……”青丝皱眉看她眼,没吭声。
怀玉叹口气:“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乖乖听话把人家想听告诉人家,不就可以洗澡吃饭再舒舒服服地在床上睡觉吗?这样被绑着,伤口也疼吧?”
“之前也受伤,医女说伤口沾着灰尘就容易发高热,发高热止不住,人就容易
“……”跟这种厚脸皮人是没法交流,江玄瑾甩手,扭头就要走。
“哎!”怀玉喊住他问,“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眼下正无聊,可以在这儿跟她聊聊天呀。”
聊天?江玄瑾没好气地道:“你要是能让她开口说上句话,落花河少说都得倒流半个月!”
“是吗?”怀玉不服气,“那偏要让她开口!”
回头看她眼,江玄瑾道:“别越过你脚下那条线,其余随你。”
“泄露出去对你有什好处?”他冷声道。“你从拜堂那刻起命就系在身上,若是不好,你也没有好日子过。”
好像也是,如果她当真是白珠玑,这话就点毛病也没有。
可惜她不是。
咧嘴笑笑,怀玉感动地抱着他胳膊蹭蹭:“肯定不会出卖你!”
斜眼睨着她,他道:“为个犯人哭这久,亏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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