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盘模样瓜子酥,用瓷盘倒是花纹不,个像是作礼用好花色,另个则像套瓷器里摘出来。
怀玉挑眉,又看她两眼:“当真没别事?”
没想到她会这问,徐初酿愣愣,接着又摇头:“与弟妹也就请安时候见过面。能有什事来找?”
“不是有什事找,而是……你遇见什事?”伸手拿起块瓜子酥,怀玉塞进嘴里,“这急忙过来,另盘瓜子酥都没给人。”
听这话,徐初酿吓跳,微微睁大眼:“你怎知道另盘要给别人?”
门外,灵秀小声道:“二夫人给您送点心来。”
二夫人?怀玉眨眨眼,想起那江二公子,有些恍然:“请她先去偏厅坐。”
江深这个人,之前李怀玉是有过耳闻,陆景行曾经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整个京都风流认第二,没人敢认第!”
但顿顿,他补句:“江家二公子玄颂倒是可以认个第三。”
江深名玄颂,江家纳妾纳得最多个,娶妻不到半年,纳三个妾,导致京都人说起这位二夫人都是脸鄙夷不屑。
天没睡,你不心疼自个儿,都心疼你,赶紧休息吧!”
说罢,扯被子就给他盖好。
揉揉眉心,江玄瑾道:“白日睡不得,等会指不定又有什事……”
“什事也别管,有替你挡着。”爪子将他手塞回被子里,怀玉道,“今儿谁敢来打扰你,撕他嘴!”
旁边乘虚很是惊恐地摸摸自己嘴,看向自家主子。
“送点心盘就够啊,而且你这盘子。”食指轻轻敲敲素净那个,怀玉道,“这是自家盛点心用。”
看就是做两盘,打算给自己院子里人盘,结果不知道遇见什事,也
李怀玉有点担心,这样备受鄙夷女子,会不会脾气不好,难相处?
然而进偏厅看见人,她愣愣。
“弟妹。”面前女子端庄大方,上来与她见礼,双眼清澈可见底,让人觉得甚是舒服。只是相貌实在平庸,若不是服饰华丽,扔去丫鬟堆里都要捞不出来。
收敛神思,怀玉笑着跟她还礼,然后请她坐下。
“这会儿来叨扰,也没别事情。”徐初酿温和地笑着,指指桌上点心,“刚做,想着给弟妹送来些尝尝。”
江玄瑾轻叹口气,朝他摇摇头便闭上眼。
刚闭上没会儿,灵秀就进来:“主子……”
李怀玉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乘虚,挡住灵秀,将他二人起推出屋子,自己也跟着出来,反手扣上门。
“有什事都跟说!”
听这声音就想得到她是怎拍着胸脯气势汹汹说出来,床上人勾勾唇,当真松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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