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你这两天在外头都没好生休息过啊。”怀玉皱眉,“什事这不得,要你这劳心劳力?”
没有回答她,江玄瑾反问:“你之前为什那在意徐仙入狱之事?”
说这个,李怀玉心里“咯噔”声,很是心虚地看他两眼,道:“之前不是都说过?他是陆景行结拜兄弟,也来帮过忙。他被人所害,定是要在意。”
“他来帮你坐娘家席,也是陆景行请?”
“这个自然,不然如何能请得动啊?”
然而,旁边人伸手就将她扣回来,把被子往她身上卷,接着起身,将她连人带被子起抱起来。
“你干什?”她瞪眼问。
江玄瑾没答,抱着她去隔壁,伸手探水温,将她放进浴池便去另边屏风后头。
那屏风后头也有浴桶。
听见水声,李怀玉气极反笑,抹把脸趴在池边笑好会儿,无奈得直摇头。江玄瑾这是什毛病啊?该做都做,还忌讳跟她起沐浴?
瑾垂眸睨着她,下颔绷得紧紧。
怀玉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将他拉下来就吻吻他下巴:“祖宗,气也该消,方才求你还没求够?”
人家新婚圆房,都是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回”,到她这儿来可好,半分羞也不觉得,睁眼就又来逗他。
江玄瑾抿唇,盯着她看会儿,然后道:“用过午膳,带你去个地方。”
啥?怀玉听就摇头:“……今儿定是不想走路。”
点点头,江玄瑾不说话。
怀里心里阵阵发慌,低头反复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露破绽,被这个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怀玉抿唇,她这身子也确算不得好看,伤痕累累,淤青消也有疤在,人家不喜欢也是正常。
只是,等会到底要去哪儿呢?
午膳过后,江玄瑾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依旧还是将她抱上门外马车。
怀玉本是不想理他。但斜眼看着他眼下乌黑,她还是忍不住道:“你多久没睡觉?”
看她眼,江玄瑾道:“没多久。”
她都这样说,他不说“你好好休息”,也该稍微心疼她点吧?然而没有,江玄瑾听她说完,只淡淡地吐两个字:“乘车。”
语气冷漠,眼神也冷漠,要不是身上痕迹还在,李怀玉简直要怀疑方才做都是场梦。
她有点不高兴,甚至有点伤心。还以为这人是突然动心要与她圆房呢,谁知道只是时冲动,圆完之后翻脸不认人那种。就算这不是她身子,她破罐子破摔,那也摔得很疼啊,有他这样无动于衷吗?
外头已经准备好热水,有人轻轻叩三下门,示意他们移步沐浴更衣。
怀玉没好气地掀开被子,打算自己披衣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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