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赌博、与人斗殴、还被关进大牢!这都不算大错?”白德重气得举着尺子手都抖,“打死你们都不为过!”
“叔父明察!”白福生急道,“您今日就算打死侄儿,侄儿也得说啊!真是那赌坊问题,您查便知,那赌坊不知诈得多少人倾家荡产!”
“还敢狡辩?”白德重大怒。
白麒麟使劲磕头,磕得额头片红:“侄儿们真没撒谎!”
急喘几口气,白德重冷静些,平复会儿问:“到底是怎回事?”
“你怎?又不舒服?”怀玉伸手替他揉揉额角,“躺会儿养神吧。”
“白家事,你当真不管?”他低声问句。
李怀玉笑道:“嫁给你呀,只用管好你事就可以!”
管他事?江玄瑾摇头:“管好你自己吧。”
柳云烈等人是想方设法在逼他放权,她再聪明也管不这些事,还是得他自己来。
道:“还不都是为你?”
心里疑惑更深,江玄瑾伸手勾她缕青丝,掂量着低喃:“你好像什都知道。”
知道柳云烈想引他插手白家事,也知道不能着他道,甚至还反应极快地演这出戏,不着痕迹地就把柳云烈给糊弄走。
白家四小姐,刚过门君夫人,从哪里知道这多事情?并且,又是如何知道该怎做?
怀里人被他盯得抖抖,委屈又无辜地问:“你在说什?”
两人连忙把如何用五两银子输几千两事情告诉他。柳云烈在旁边瞧着,心里
紫阳君不在朝中,皇帝又受伤,不得已先由三公辅政。紫阳君向勤勉,他日处理公务放下来,却是三个人起才能完成。本来咬牙挺着,也能挺些时候,但不巧是,白家竟然出事。
“你说什?”白德重听乘虚来传话,当场就发怒,放下公文直冲廷尉大牢,举着戒尺就打人。要不是狱卒拦着,两位白家少爷真得被打死。
柳云烈看见他来,有些傻眼:“这……何至于惊动御史大人?”
“不肖晚辈,有辱白家门风,白某自当前来管教!”白德重沉怒。说完就还要打。
白福生和白麒麟慌,连忙磕头:“叔父,是赌坊有问题,那是个黑赌坊!侄儿们有错,但不是大错啊!”
他皱眉:“装傻?”
“什装傻不装傻呀?就是不想去大牢看那俩以前就对不好表哥,所以刚才胡乱来这出。你想哪儿去?”
还真是碰巧而已?江玄瑾捻着她发丝想想,好像也是,这人与白家其他人关系都不好,又不是个会以德报怨性子,不想去看牢里人,也说得通。
但……看着腿上这人这张天真无邪脸。江玄瑾沉眸。
是错觉吗?总觉得她好像藏着什秘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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