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某个人,站这里半天,只知道与他顶撞。
睫毛颤,徐初酿别开头,假装看远处风景
“没有。”
两人顿,江深疑惑地问:“什没有?”
“没有迎新夫人。”他低声道。
徐初酿愕然,看看远处站着白二小姐,抿唇道:“若真是没有。您该同怀玉说声。”
“为何要说?”江玄瑾眼神冰冷,“她都未曾与说过什。”
真去同江玄瑾坐,照这个吐法儿,他定然会察觉到不对,请个大夫来就完蛋。
乘虚有些为难,可见她执拗,也只能如实回去禀告。
江玄瑾站在马车边,听乘虚回话,冷着脸没吭声。
“这像个什话?”江深嘀咕,“当着你面与陆景行同乘?”
“陆掌柜受伤。怀玉这是方便照顾他罢。”徐初酿在旁边小声辩解。
她声音落在空气里,像银针入土,半点回音也没有,江玄瑾兀自走远,青珀色锦衣被秋风扬起,翩然若仙。
白璇玑呆呆地看着,觉得这好像才是传闻里紫阳君模样,冷漠、清高、不爱理人。你把心挖出来捧给他,他也不屑顾。
皇帝旨意就这糊弄着,江家人和李怀玉行人同启程,要先抵紫阳主城。
怀玉路上脸色越来越差,时不时就得撑着车辕干呕阵。陆景行与她同乘,看她这辛苦样子,连连皱眉:“能做点什?”
接过就梧递来水漱口,怀玉回头笑道:“好兄弟同甘共苦,不如你也去怀个?”
身边大堆面首,再加个陆景行,她有跟他解释过半个字吗?凭什他就得乖乖去解释?他不。
江深赞同地点头:“对嘛,报还报,公平!”
感情里有公平可言吗?徐初酿摇头,刚想再说,后头孤鸾就走上来,给江深加件外衣。
“天凉得很,公子仔细些身子。”吴侬软语,听着就让人酥半边身子。
江深回头就将她搂过来亲口,笑道:“还是你心疼。”
江深没好气地道:“人那多,用得着她亲自去照顾?她心里但凡有三弟两分,就该知道避嫌。”
徐初酿皱眉:“都和离,避什嫌?君上不是还迎新夫人?”
江深噎,不悦地看着她:“你做什非得跟顶嘴?”
“妾身不敢,但这是事实。”
“你……”江深有点恼,正打算再与她争论,却听得江玄瑾开口。
陆景行:“……”
跟这个人,真是半句正经话也说不!
同行人多,马车都排老长溜儿,中途休息时候,乘虚从前头过来。
“夫人。”他小声道,“君上请您去前头坐,说老太爷等会要是瞧见您不在,又得问。”
怀玉摇头:“就坐这里,老太爷要是问,便说在同二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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