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严重点讲,这都能够得上性骚扰。
而且梁渔这几天好像心情才恢复些,两人终于能心平气和地在微信上交流文字信息。
“你回来几点航班?”许惊蛰特意发消息去问。
对面
许惊蛰沉默着,他表情谈不上多排斥,但也是不乐意,他想很多,最后才说:“他是个男人,而且他喜欢男人。”
陈医生:“那很好啊……”
“并不是感到特别自卑或者自放弃。”许惊蛰打断他,表情平静道,“但现在确不行,哪怕之后真跟他发生些什,那也只能是心理上,而他是个正常男人,会有欲望,这对他不公平。”
“并没有要你们发生点什意思。”陈医生笑起来,他看着许惊蛰,换个话题,“看来你最近压力有点大?那们聊聊别,比如,在你看来梁渔是个什样人?”
“不知道。”许惊蛰空白很长时间,才这回答道,他把目光放空,远远地盯着诊疗室天花板,像在神游,“他是个和完全不样人,脾气很大很麻烦,特别随心所欲,又任性,讲话也不好听,就很像那种滚烫开水壶。”
样放任不管下去。
就算不与别人上床,无法正常勃起都是关乎男人尊严件事,许惊蛰再豁达也隐隐有自尊心受挫钝痛和自卑感,这是他始终都无法逃避。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起色。”陈医生翻完些材料,问道,“你最近有晨勃吗?”
许惊蛰思考会儿,说:“星期两次吧。”
陈医生鼓励他道:“有没有手*?”
陈医生:“……”
许惊蛰顿顿,最后似乎并不是太情愿地承认道:“当然,他长得确很迷人。”
两个小时对诊疗时间不能说过多有意义,但许惊蛰确确是有放松到,他再无所不能,偶尔也会需要些倾听空间,很多话他不能对别人讲,但对心理医生可以。
陈医生给建议仍旧是减缓焦虑,晨勃后可以尝试手*,还有试着打开心扉,与旁人分享秘密。
其实最后这点对许惊蛰来说才是最困难,他总不能特意找个机会,就为跟梁渔交代自己不能勃起事吧。
“没有。”许惊蛰犹豫下,还是说,“它平静很快。”
陈医生:“你不用太紧张,在那时候可以想想快乐事情,你们最近有快乐事情吗?”
许惊蛰尴尬道:“和梁渔真不是那种关系,们现在是在合作,但最多只能算是普通朋友。”
陈医生“嗯”声,他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发展段新关系,可以彼此分享些秘密,有时候藏太多东西也会对心理产生压力。”
他意有所指道,“说不定梁先生会很适合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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