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点别,就是平淡地看着。说,也是闲。他说,谁?向前指指。他说,那你去干吗?愣,说,去附近办事,和主席像没关系。他点点头,说,也是,你没穿工作服。又愣,说,咱们认识吗?他说,不认识。你什意思?说,没什意思,就是觉得话头有点怪,好像咱俩见过。他说,你是个板正人,是个卖手腕子,你可别抬举。时语塞,可能是昨晚喝多,脑子不太对劲儿。
终于蹭到广场周围环岛,他说,你到哪?边朝广场上看边说,你绕着环岛走走。他说,你没瞧见都堵死?说,你就走你,耽误你时间给你折成钱。他说,哦,钱是你亲爹。下火,说,你这人怎说话呢?他说,是开出租,不是你养奴才,你下去。望向后视镜,他没看,而是小心地避过前车摆动车尾。这个疤脸。般这种人不是话痨,就是犟驴脾气。旦下车,再想打车回去,基本上没有可能,所有路口都叉死,还不断地有老人从车缝里向广场走去,好像水流样。说,天热,咱都别急,你帮绕圈,咱就原路返回。他没说话,开始向环岛内侧打轮,透过车窗,看见红旗广场上,围着主席像,密密麻麻坐满人。施工队吊车和铲车在角停着,几个民警拎着大喇叭,却没有喊话,正在喝水。老人们坐在日头底下,有些人白发放着寒光,个老头,看上去有七十岁,拿着根小木棍,站在主席衣摆下面,指挥老人们唱歌。在他右手边,另个老头坐在马扎上,拉着手风琴,嘴里叼棵烟卷,时不时翘起嘴巴角换气。“北京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太阳,多温暖,多慈祥,把翻身农奴心照亮。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大道上,哎,巴扎嘿。”
主席脖子上挂着绳子,四角垂在地上,随风摆动。几个工人坐在后面阴影里,说着闲话。似乎眼前这幕和他们没什关系,等他们闹完,动动手指主席就倒。想起小时候,和几个小子就站在他们位置,看着主席后脑勺。个人说,你说主席脑袋真这大?另个人说,胡扯,这大脑袋不是怪物?他哥马上给他嘴巴,你他妈见过主席?嘴是棉裤腰?当时寻思,如果主席脑袋真这大,那他戴军帽能成多少顶们戴军帽,他穿军裤能成多少条们穿军裤?又想,不对,主席脑袋应该是正常大小,也许是大,但是大不这多。他接见红卫兵时候,和红小将脑袋差不多大,如果他脑袋果真这大,那千千万万红卫兵脑袋岂不是也这大?这怎可能,因为们学校有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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