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名额，在那里读高中大学，学费全免，还发生活费，只是需要毕业之后在那里工作三年。
说：这事需要在厕所说吗？今天有体育课，你球鞋带
没？他说：带，带。还没说完呢，老师说，教育局文件上写，这个名额应该给这次期中考试第
名学生，那不就是你？突然觉得自己想拉屎，赶紧解开裤子蹲下，说：你还听见啥？他站在面前说：没听见别，老师这两天找你吗？说：没有，她把调回前面就没找过。他说：那就对，她说这话时候，面前站是隋飞飞。说完，他满怀期望地盯着，好像在等着和他心有灵犀，可是还是没有明白他意思。说：然后呢？他说：你怎
比还笨？你没听说吗，孙老师现在在自己家里开个补课班，又怕被人抓住，隋飞飞就帮她在班里拉皮条。说：什叫拉皮条？他说：也不知道，听妈说，反正就是帮她拉学生，你懂没？说：说最近孙老师讲课老是说半话呢，原来那半留着回家说。他说：操，你还是没懂。她是想把那个名额给隋飞飞，这下你懂没？你拉屎真臭。说：是第啊，文件上说是，她说也不算。他说：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你最好去问问她，让她知道你知道。说：对，问问她去。然后边使劲边开始想象新加坡是什样子，开始想象远离这里切到个陌生国度是什样子。突然意识到，这也许是辈子唯机会，像小时候被爸妈反锁在平房里时候样，捅开后窗户，爬过排低矮小房子，跳在邻居院里，再爬过扇高两头木门，落在街上，然后在另个世界，获得新生。笑起来，笑容旋即僵在脸上，说：安德烈，你带手纸吗？安德烈掏出怀里笔记本，撕张空白给，说：轻点，这纸硬。
第二节课刚好是孙老师课，准备下课就跟着她去办公室谈谈。她却好像知道在想什。们起立坐下之后，她说：这次期中考试，们班李默进步很大，大家鼓掌祝贺他。掌声过后，她冲着说：就知道你有潜力，所以把你放在最后排，你这种学生，就得用激将法。然后对着大家说：但是，这次考试数学卷子倒数三题，出现很多误判，数学组讨论之后，发现很多同学证明方法虽然和标准答案不样，但是也是正确，所以决定给些同学修改分数，老师们虽然辛苦些，可是只有这样，成绩才能公平些。她拿出份新成绩单，说：这个事情对们班影响不大，只是，看看，年级第名是们班隋飞飞，李默是第二名，还都是们班学生，而且就算是第二，李默进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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