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旧
，是停下来还是滚动，是准备拿走还是刚刚带来，通通没收，再不归还。没收之后足球就摆在德育处办公室里，规定下达之后没多久，德育处就摆
各种各样足球，而操场则
个足球都没有。其他班男生，有胆子大，趁德育处老师不注意就跑进去把自己足球偷回来。老师们发现之后，并没有追查是谁偷，而是找来根长钉子，把剰下足球都扎漏。篮球还是可以玩，这让
们这些更爱踢足球小个子大为迷惑和不平，后来们想起来，柳校长站起来时候是个大个子。
足球被取缔之后，们还是想出来办法解决自己脚痒。们开始踢网球。网球体积就是网球那
大，便宜，结实，被抢去，两块钱个，再去买。这是网球好处，坏处当然是太小，又太硬。刚开始踢网球时候，很多人踩在球上摔倒，或者群人围在起抢半天，发现球没有，谁也找不见，被谁不小心踢到草丛里，或者掉进土洞里。有时候个课间十五分钟，踢球三分钟，剰下时间找球；有时候有人脚吊射，守门员手上漏，掉进兜里。如果是真正足球这些可笑事情是不可能发生。许可就是守门员，自从踢上网球，许可就从众多喜欢守门人里脱颖而出。因为他最胖，那时候们球门又小，几乎和他身体等大，他挡在门前，只要把胯下看住，球是很难进，他又不怕疼，有几次他被踢得很惨，脱衣服身上像金钱豹般，可他还是笑眯眯，好像是刚拔罐子。但是网球最让们害怕不是这些，而是网球会踢到鸡巴，据说疼得让人想要咬人。
那时候刚刚知道撒尿东西除撒尿，还有别用处。是刘达告诉。次他去书店，趁店员不注意，把本书撕下页。他把那页褶褶巴巴纸拿出来给看，说那上面是女人生殖系统，逐告诉构造。他还讲很多，越听越觉得烦躁，心里也有些异样。从那时起，开始重视自己撒尿东西，觉得虽然长得丑吧唧，却有很大能耐，应该刮目相看。
突然有天早上醒来，看见它在裤衩里抬起头，胀得像个小苞米，吓自己跳，怎自己两腿之间多个小怪物，会儿大会儿小。没法喊爸，问他如何让它变小，觉得他肯定
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没在他身上发生过，定是病。心里紧，想如果这东西病，脱裤子让大夫看，多他妈难堪，就用手拍，拍半天，手都拍酸，它竟更大。心想这下彻底完蛋，得病，耽误课，下回考试定比上回更惨。想到考试，它就渐渐蔫下去，裤衩能装下它，才算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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