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在。是,确实忘过多久,当都已经开始准备把这两人和那场事故还有对下场事故期盼并在脑中删除时候,他们俩几乎同时出现在教室里。吴迪头发长,不知是摔过之后知道恐惧还是摔过之前知道恐惧,她似乎有些忧郁,眼睛被头发挡住,若隐若现,不知是在看你还是在发呆。陈志强头发短,准确地说,剃个光头,乍看,前所未有地彪悍起来,可眼睛里还是那个胆怯猥琐家伙,之前猥琐压倒胆怯,现在胆怯压倒猥琐,光头就显得可笑。孙老师把两人调得远远,恨不得让他们俩出现在两个国家,可惜教室就这大,每天两人还得呼吸同样粉笔灰。除这些,这件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样,孙老师也没有当着们面告诉吴迪你不能再用圆规扎人,或者告诉陈志强你妈不能心情不好就拿着铁锹来学校追着人跑,她聪明地选择遗忘,可惜越是这样越是记得很牢,在就要把这件事情遗忘时候,她沉默提醒最好不要忘记。
这件事表面上后果之是那个站在树丛里女孩休学,觉得这是合情合理。当个男孩正在向你赌咒发誓说他喜欢你,而你正在犹豫是否接受他心意而背上早恋负罪感时候,另个女孩从天而降,落在男孩头上,两败俱伤,想除突如其来惊吓以外,爱情萌芽在这瞬间破灭才是给予她最大讽刺。另个后果就像是所说过,尽管当事人和当权者都选择缄默,可事情还是流传得四通八达,而相信第个把这件事原封不动地说出去应该是孔老师,因为这件事在老师中流传得明显比在学生中流传得快,这让她又次成焦点。有几次去她办公室领取属于批评,她都在用她成不变声音向语文组其他老师讲着这个故事,脸上表情却是相当多变,不像在课堂上那肃穆。那瞬间有些喜欢她,女人都喜欢嚼舌头,老女人也许更是如此,生命意义就是在把平庸生活嚼得吱吱作响,直到把舌头吐出来那天,可在她眉飞色舞瞬间,觉得她有那点像邻居或者某个熟悉长辈,个真实而正常老女人,而不是站在讲台上似乎没有体温蜡人。可惜几次进去时机都不巧,听见都是故事开头,不知道后来她怎讲述自己当时表现。
陈志强从此蹶不振,虽然他曾经在大家面前展示自己华丽文身,可这种虚名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济于事。他迅速被孤立起来,女孩子怕他,觉得他恶心,男孩子鄙弃他,觉得他不丈夫,摸就摸,扎就扎,摸得就扎得,不亏,可你把妈妈引来,却是大大不对。们那时虽然大部分人都接近于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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