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哪有那多好玩?她说:和男生玩啊,好像天生就会。说完她冲伸伸舌头,她舌头好长,看起来几乎能够舔到自己脖子。
外面风越来越大,呼啸着像是要闯进来。天色暗,以为已经晚,可书房里座钟忽然响起来,瓮声瓮气地敲三下。这家人怎会把座钟放在书房里?这家人也许不需要书房,而是需要个教堂。站起来,她胳膊从胳膊上滑下来,她没有看,而是又次打开钢琴金奖奖状,说:那次弹肖邦。然后轻轻哼起来,应该是她小时候弹那首曲子吧。走到客厅窗前,窗户开着,窗户底下种着大葱和花,原来天上已经堆满乌云,抬头看时候,道闪电把雷声由远及近地送过来,像要把这间安静大屋子叫醒。雨点突然降临,开始几颗那清楚,好像能数得过来似,然后就变成张大网,把眼前切都罩在其中。那只小狗在雨中跑着,只脚被安娜踢得有些瘸,可耳朵甩得老高,看起来高兴极,想:你那脏,也该洗个澡。
安娜从书房里走出来,进另间房间,听见哗声,应该是扇窗户被推开,然后是风摇晃无依无靠窗子放出响动。她间屋子间屋子地走着,打开所有窗户,感到风从四面八方向扑过来,差点和窗子样,摇晃起来。说:你干吗?她说:吹吹。雨点从窗外淋到地板上,块玻璃碎,眼前另块玻璃似乎马上也要经历同样命运,伸手把窗户拉进来。这时她已经站在身后,两只手搂住腰,头靠在脖子上,甚至没有感到她呼吸,她好像故意憋住气样,轻柔地趴在背上,好像回到某个场景,可时又想不起来。她说:背。把窗子松开,它马上被风抢过去,抻直,碎。说:去哪?她说:背。蹲下把她背起来,她用手指指个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张大床,四面立着四根柱子,挂着白色帷帐,不用她告诉,把她放在床上,从来没见过这样床,差点被无处不在帷帐绊倒。她两手把帷帐掀开,好像为打开扇门,说:进来。不知道要进去到哪里,因为她挡在前面,腿顶着腿,只好向前弯腰,她钩住脖子,把拉到她嘴唇上,从来没有吻过女人,嘴好像是塑料做,而她嘴巴像是块桃子,又软又甜又凉。不知道下步该如何操作,是该向下吻她脖子,还是应该学着电影里手忙脚乱地解她衣服。这时她舌头顶在牙齿上,微张嘴,她便钻进来,准确地找到舌头。好像突然接到上帝耳语,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保持着这样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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