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吸鼻子,声音
“合身呢。”莫晓晓似乎很高兴,她想想,才说,“妈妈也觉得很好看。”
李子终于笑起来,她认真道:“知道定会很好看。”
蔡丽云晚上时候帮莫晓晓把裙子熨好,她嘴里哼着歌,将女儿裙子挂起来,和衬衫摆在起,打量很久,又闲不住似,伸手把些小褶皱抚平。
莫晓晓出来喝水,看到挂起裙子时愣愣。
“明天就能穿。”蔡丽云显然比她还高兴,说道,“妈妈还给你把小皮鞋擦亮,搭配裙子特别好看。”
论坛里帖子被删很快,谁也不知道莫晓晓最后到底有没有看到。
新校服发下来,莫晓晓拥有条稍微长些格子裙,她拿到那天看很久,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
李子在星期天时候,还是没忍住给莫晓晓打电话,女孩儿没有手机,家里座机那头接起是莫晓晓母亲蔡丽云。
“是李子啊!”蔡丽云声音充满活力,她文化不高,现在主要工作是家政保洁,平时不去雇主家干活时还兼职送外卖,独身人照顾女儿虽然辛苦,却很少抱怨,“莫晓晓在做功课呢,叫她啊。”
李子耐心等会儿,她听到拖鞋踢踏在地声响,没会儿莫晓晓就接起电话。
莫晓晓没说话,她似乎想笑,嘴角还来不及扬起,眼眶却先红,莫晓晓低下头,半晌才说:“妈妈,不穿裙子。”
蔡丽云吓跳,她拉着女儿手,把人抱进怀里,哄道:“晓晓哭什呀?不想穿裙子咱们就不穿,妈妈给你把裤子拿出来。”
莫晓晓点头,她把眼泪擦干净,却又不舍得把新裙子放起来,有些纠结地绞着手指尖,会儿看裙子,会儿又看自己腿。
蔡丽云不知道学校里发生什,才让女儿突然就不肯穿裙子,她说不出什大道理安慰人话来,只能看着女儿脸,心疼道:“晓晓穿什,在妈妈眼里都是最好看,女儿腿点都不丢人。”
莫晓晓摇摇头,她伸出手臂搂住蔡丽云脖子,过很久,才闷声道:“也不觉得自己腿丢人。”
“喂。”女生语调没什变化,她说话时候,蔡丽云还在旁边接腔,“你让李子来们家玩呀。”
莫晓晓笑着说句“知道”,又在电话里问,“听到吗,妈叫你来家玩呢。”
李子淡淡答应句“嗯”,她顿顿,才说道:“明天有升国旗,你记得穿校服。”
莫晓晓愣愣,不太确定:“你打电话来就为跟说这个呀?知道。”
李子又“嗯”声,她不太确定要不要说“穿裙子吧”这种话,沉默许久,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裙子试吗?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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