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除
念经，给修为外，
确也是疏于管教，但想着银蛟反正也如懵懂无知雏儿，灵台始终干净澄澈，便没再多加干预。
嵇清柏如今下山
趟，山里大大小小灵物精怪见着他都喜得红光满面。
“夫人。”最早问路精卫都大老远飞来，只为道声
“……”嵇清柏已经懒得纠正他“灵修”这个问题，闭着眼不动声色地道，“修为不可精进过快。”
檀章并不好骗：“
不要你给修为，男女可以灵修，神妖也可以。”
嵇清柏眉心跳，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他忍耐地问：“你这是听谁说？”
檀章：“青山妖怪这
多，随便问个就知道。”
嵇清柏黑着脸：“你是要成佛蛟，不是随便什小妖灵物，别胡闹。”
他现在这般看着檀章，偶尔会想，那个真正在成佛之前，无忧无虑蛟龙，是否也从未心甘情愿，成为那佛境万重，只与虚无相伴，千万年孤寂佛尊呢？
银蛟看着嵇清柏表情，奇怪那人为何突然沉默，他盯会儿，又觉得嵇清柏似是情绪低落，忍不住伸出信子，舔过对方纤长眼睫。
嵇清柏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眨眨眼，檀章又凑上去舔几下，嵇清柏无奈捂住他嘴。
“你在干什？”他问。
檀章信子没有收回去，他仔仔细细舔过嵇清柏指缝间，逼着对方又只能把手挪开。
檀章嗤笑声，他蛇尾扬起，卷着嵇清柏便要硬扯下水来，嘴里无赖般地道：“神佛岂不是更般配？你该与同灵修，像那凡人夫妻样，结成仙侣。”
嵇清柏听他越说越不像样，浑身湿透，脸热心燥，斥道：“瞎说什混账话！”
“你害羞什？”檀章在水里缠着他不放，他现在扒起对方仙袍来得心应手，边伸出信子舔着嵇清柏脸上水渍，“可是这青山上大王，哪天们成亲，摆上个十天八天喜酒，让那些妖怪都来见见世面。”
嵇清柏：“……”
青山上妖怪确不少，但嵇清柏是真没想到檀章会学这多乱七八糟东西回来。
“你不要难过。”檀章突然道，他蛇尾卷起，红莲印记血色鲜明，“你要成佛，成佛便是。”
银蛟像是想到什，愉悦地拍着蛇尾，语气甚是得意，“到时候无量六界，不论你在哪儿，都能和你在起。”
许是“成佛”这件事檀章还真放在心上，就连嵇清柏每天念经银蛟也不烦，他虽然偶尔听久，还是会忍不住对着嵇清柏流口水，但好几次控制着，没再随便舔对方脖子。
与此同时，神交这件事，檀章也愈发积极起来。
“要灵修。”银蛟趴在水帘洞口，半边身子浸在天池温泉里，盯着盘腿打坐嵇清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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