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子毕竟是苏凤子,太敏锐太犀利,刚才那些问题和那些话,大概从他们重逢时他就想问,难得案子解决可以好好问问,他又被憋几个小时才可以八卦,难怪怨念这深。
“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林辰摇摇头,说。
“什可能?”
“因为秘密这种事情,是需要彼此交换。”林辰走到床尾,将苏凤子病床缓缓调下,然后关掉电视,将想要挣扎坐起病人按倒在床,最后给他盖上薄被,“你不用想得太复杂,他不问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自己也有太多不能说故事。”
林辰重新在病床边坐下,将床头灯调得更暗些。
“可该如何解决呢?”林辰反问。
这世界上或者说在人生中,总有些过不去坎或者说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因为它太难,那除绕开它,还能怎办呢?
“你从没和你警官先生,交流过那个绑架杀人案吗?”
“没有。”
“为什?”
子问道。
他目光少见严肃着,就好像在游乐场高兴时,有人戳破你气球,抑或是在小区内散步,被人用凉水从头浇头。林辰垂下眼帘,地砖雪白,大概有三秒钟时间,他觉得那凉水激得他骨髓都要冷得发疼。
他艰难地握起拳,深深吸口气,与面对黄泽时不同,陡然听到别人再次提起那个名字,那些零碎画面浮现,那些令人追悔莫及瞬间再次播放起来,他竟再次有种想要拨转时间改变过去想法。
这当然是种妄想,非常非常不健康妄想。
林辰发现,他竟然要调动所有心理调节知识,才可以把那些情绪再次压下。
想起那张房
“因为他从未问过。”
苏凤子很不可思议地坐直身子,又问遍:“为什!”
“你怎这八卦?”林辰蹙眉问道。
“听说你们和黄泽见过面吧,就黄泽对你那种喊打喊杀又求而不得内心分外煎熬变态样子,刑从连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从没有问过你当年那个案子,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他真很能忍,要不就是他点不在乎你啊……”苏凤子拖长尾调,眼波流转,目光中最后却带着笑意,“觉得你真得单恋得很辛苦啊。”
林辰很无奈。
“凤子,发现,你这个很严重问题。”林辰捂着眼睛,尝试着把那些画面再次包裹起来。
“你想夸太善解人意吗?”
“不,是说,你真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那位德高望重老师没有教过你吗,强行将不愉快记忆压下而不去试着解决,那它永远就在那里,并且日积月累,会造成你严重心理疾病,到时候你积重难返,再厉害心理医生都治不你。”
苏凤子很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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