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林辰问端阳。
“这涉及到医学伦理问题。”端阳眉头皱得更深,“如果得知这些人中可能会有人出去伤害他人,们是否应该将其中无法判别暂时健康者也同犯病者样圈禁起来……”
看着与初见时气质已大不相同青年,林辰说:“你刚才说那句话有些吓人。”
“什?”
“第是会开始联想,这件事发生在雨林或许还好解决,但如果它发生在人口密集城市里呢?”林辰看眼刑从连,对端阳说,“第二,你提出这个观点以后,会让他很难做事。”
看。
林辰点点头:“这位非洲裔死者情况告诉们,愤怒应该是种超越人种先天情绪,更科学心理学实验方法应该是把白人、黄种人各种表情做成照片,给这些雨林民族朋友们辨认,看他们是否能识别其中各种情绪……。”
“林顾问,不太理解,这种研究有意义吗?”端阳问。
林辰耸耸肩:“其实也不知道,就是怕自己烧傻,随便说说。”他站起身,俯瞰着地面上死状凄惨、临死还在愤怒着人,淡淡道,“但科学研究这种事情,哪里能每次都预测到,个看起来不起眼结果究竟会在何种程度上影响人类进程呢。”
端阳镇重道:“明白。”他想想,又说,“确实还是要更细致地判断周瑞制药究竟给他们服用什类型药物,这大概是老师执意要救下那些病人原因,看起来他为之献出生命可能很不值得,但或许又是值得。”
端阳立即道歉:“没想到这点,抱歉。”
林辰微微叹口气,刑从连将手搭在他肩头说:“还是找个相对与世隔绝庄园吧,不限制他们人身自
林辰脱下手套,揉揉青年人发顶:“别想太多,那是他决定,们没资格多说什,但这些案例确实很古怪。”
“也觉得。”端阳说,“大部分会导致脑损伤或精神问题药物都是需要长期服用,这样才会对人体造成累积量影响。但这里大部分高孟人看上去都没什问题,很多人都是没有征兆地突然发病。比如刑先生手下,意外接触药剂后出现精神异常。可今天这位又不太样,难道说高孟部族服用药物还分很多种?”端阳说着,回头看向正警惕注意他们长老行人,“船里高孟人,还有可能出现新病例?”
林辰踢踢端阳脚后跟,平静道:“你别这明显,在背后说人坏话还要看着别人。”
端阳苦笑下:“林顾问,现在能判断,你真在恢复。”
“看起来……就算是健康高孟人,也不能放他们在邮轮上工作?”刑从连皱眉道,很是烦躁,“难道也要像查拉图样把这些人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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