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从连笑
起来，揉揉林辰
后脑勺，觉得对方真是可爱极。
但林辰却看着他，目光变得深沉。刑从连要说话咽在喉咙里，他听林辰说：“第二件事，
确实认真对你道歉，请你接受。”
“不明白。”
“你听说。”林辰顿顿，坚持道，“虽然很爱你，
直想做到最好，但其实这
做，直在增加你负担。”林辰和他拉开点距离，保持谈话姿势，“你是个很好人，你之所以那痛苦，是因为你骤然发现，自己亏欠太多，你觉得自己没有完全解心意，又发现总是在为你付出，但你很可能来不及回报，太多事情累积，造成你失控。”
林辰分析得非常冷静，刑从连也不再笑
“觉得很愧疚啊。”他说。
“然后就把折腾成那样？”林辰和他拉开点距离，含笑看着他。
刑从连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伙，面对爱人拷问说不出正确答案，网上攻略是怎说来着，得马上低头认错，但好像认错也不对。刑从连搜肠刮肚，就差拿手机求助网友。
终于，林辰长长叹口气，看着他，说三个字：“对不起。”
刑从连愣住，没想到最后答案竟然是这样，他完全不认为林辰需要道歉。正当他要开口，林辰直视他目光，说：“虽然记忆错乱，昨天晚上还记得点，对于昨晚事情，主要要说两点。”
小时，把带去疗养院。”阅读灯下，林辰这问他。
这个开篇，就有点审讯意思，对于昨晚事情，刑从连不确定林辰还记得多少，但他只能很老实回答：“因为很生气。”
“生谁气。”昏暗空间内，林辰宁和声音响起。
刑从连伸开双手抱住林辰，下巴抵着他脖颈，声音沉闷：“当然是自己，林顾问。”
“为什？”
“你说你说。”
“第，虽然你技术看起来很不过硬，乱七八糟，但们还是得互相为对方负责，以后勤加练习。”
林辰话说得很慢，刑从连心脏简直在坐过山车，忽低忽高，最后差点被个漂移甩脱。
“林顾问，这你必须听解释。”刑从连随即说道，可又觉得不对，后面只能接，“会努力，请组织多给创造练习机会，别总病恹恹，让觉得自己像禽兽。”
林辰郑重点点头，答：“批准，组织也会努力康复。”
“说不好。”刑从连只是抱着林辰，感受到他身体在自己怀抱中变得柔软。
“慢慢说，听着。”
林辰徐徐声音令人无法拒绝，车厢内几乎没有环境噪音，非常安静。
“突然发现，你比想象更爱。”刑从连说，“觉得自己很愚蠢，错过很多时光。”
“你经历就不存在错过说。”林辰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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