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层
护士值班室。
去看
下好吗？”
“请吧。但最好不要使用电梯。”
“知道。”菜菜美说着迈步离去。
诚哉环顾四周。无论哪里都像菜菜美说那样，飘荡着有人曾存在浓郁气息。挂号台上有张刚写
开头挂号单，旁边丢着支圆珠笔。诚哉拿起笔，思索起来。处处都有些许凹陷，与其说是承受压力，毋宁说是仅仅那部分消失。他尝试着拿起各种各样东西。不久，他明白：只有手触摸部分消失，跟刚才摩托车样。
诚哉走近孤零零丢在那里轮椅，拿起坐垫。坐垫中央开个大洞，看得出就是坐下时臀部接触部分。不仅是坐垫，轮椅靠背也样，只有后背靠住地方被干脆地切去。
“来吧，”诚哉向她笑道，“快点！”
菜菜美下决心似点点头，双手离开自行车车把，走近摩托车，坐到诚哉身后座位上。
“请抱紧。路况不好，恐怕会颠得比较厉害。”
“是。”菜菜美小声回答，两手抱紧诚哉腰。诚哉见状，发动车子。
诚哉选择障碍物少路向前飞驰。幸运是，不少地方路灯都亮着。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已驶入帝都大学校区。医院似乎没有发生太大问题，还有几处房间窗户内透出灯光。
头。“不用担心，请让去医院。”
“可能什
人也没有。即便有像们这样生存者，也不会直待在医院吧。”
“尽管那样……尽管那样，还是想去。”
“为什？”
菜菜美咬着嘴唇，再次低下头。“非说不可吗？”
看着这
“简直像什也没有发生过。”菜菜美下车后说道，“医院晚上通常是这种气氛，只要没有急诊，就很安静。”
“过去看看吧。”诚哉说着，迈步走向大门。
二人穿过正面玻璃门。门内光线昏暗，但灯亮着，只是候诊室也好，挂号台也好，全都空无人。咨询台前有辆轮椅，铺着用旧坐垫，靠背上挂着根拐杖。
“就像刚刚还有人坐着。”菜菜美看着轮椅说道。
“你部门在什地方？”诚哉问道。
看她沮丧样子，诚哉后悔直追问她。他意识到自己无权限制她行动，也没有正当理由涉足她隐私。
“明白。好吧，也起去。”他见菜菜美因惊讶而抬起脸，继续说道，“饭田桥不算远，但骑车去够戗。而且你也不熟悉路线。如果熟悉，你就不会在这里磨蹭，早进障碍物少岔道，对吧？”
菜菜美摇摇头。“不能给你添麻烦。”
“不辞而别才麻烦呢。大家都担心你，还是快去快回吧。”诚哉跨上摩托车，说道，“坐到后面吧。”
菜菜美嘴唇动下，是“可是”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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