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你不正常呢。虽然不知道他以前帮过你多少忙,但普通人就是普通人,不应该随便让他知道调查内容。”
草薙默默苦笑。即使告诉北原那家伙并不是普通人,恐怕他也不会接受。
“对嫌疑人审讯有进展吗?”草薙决定换个话题。
“问得差不多。”北原坐到刚才汤川坐椅子上,“嫌疑人昨天情绪有些激动,今天冷静多,回答们问题,说话也很有礼貌。看他现在样子,好像连只虫子都捏不死。”
“听说是个很普通公司职员?”
“啊,当然可以。”
北原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记事本。开始谈话前,他瞥旁边眼,对草薙说:“可以话,希望们两人单独谈话。”
汤川立刻说声“抱歉”,站起身来。“还是离开吧。”
“没关系吧?”草薙对北原说,“他和自己人样,不会泄露们谈话。”
北原尴尬地摇摇头。“不,还是要照章办事。”
个肤色有些黑男人走进来。他个子不太高,但肩膀很宽,因而看起来很高大。见到汤川,他看起来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已经有客人在。
“这是大学时交朋友,姓汤川。”草薙指着汤川对男人说,“他是帝都大学物理学家,曾经多次协助破案,今天只是来探望。”
男人露出恍然大悟表情,打量着汤川。“早就听说过,原来是你啊……”
“这是负责这起案件刑警北原。”草薙又向汤川介绍,“顺便提,他是警察学校同学。”
汤川微微睁大眼睛。他今天没戴眼镜。“难怪你对他说话这不客气,和对说话时样。”
“他是就职于办公设备制造公司白领,没有前科,连交通规则都没有违反过。他会突然
“是应该这样。”汤川拿起上衣,“草薙,再见。代向你姐姐问好。”
“好,不好意思啊。”
汤川离开后,草薙对北原说:“你还是老样子。”
“你是想说还是这认死理,不知道变通吧?”
“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是辖区警察局刑警,对不用敬语也是正常。”北原略带自嘲地说。
草薙听,不禁皱起眉头。“怎连你说话都带着讥讽?”
北原连忙摆摆手。“不好意思,是开玩笑。”
草薙看着汤川。“在警察学校时候,这家伙成绩比高好几个等级。们都觉得,第个被提拔到警视厅人定会是北原信二。然而已经进搜查科,上面却还没有重用他。这种事是典型高层有眼无珠,白白浪费出色人才。”
“别说。”北原说,“关于案件,有几件事想确认。你受伤,不想勉强,不知道现在方便问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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