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多大程度上实现自动化呢？”二瓶问道。
“如果设好程序，起码自动起飞还是可能
。之后就可以自动按照指定航线飞行
“只要动动手脚，让输入计算机信号走别路径，不跟来自操纵杆信号走同
路径就可以。”
“也就是小菜碟，对吧？”
“光是嘴上说说话，确实如此。旦实际操作，那就另当别论。”
“总之，嫌犯就是做这种手脚，用操纵遥控玩具直升机方式，让那架直升机飞走，对不对？”
“不，就算再厉害，做到这步也是很难。”汤原摇摇头，“
想，嫌犯进行远程操作大概只是把直升机从机库里弄出来到起飞之前这个过程。因为让它在地面上移动还是不难，可旦起飞，就不像遥控玩具那样简单。”
道是，”高坂开始提问，“嫌犯究竟都做哪些工作。那样种大型直升机，轻而易举就离开机库飞走。要做到这些，嫌犯必须做些什
才行，这点想请教下。”
“明白。”汤原点点头，垂下视线思考数秒，想着究竟该从哪里说起。接着，他抬起脸，来回打量高坂和二瓶。“从结论上说，想嫌犯定是把大B改造成可以远程操控状态。”
“从状况上来判断，应该是这样。可是，这种事很容易就能做到吗？”
“不易做到。”汤原当即回答，“若是普通直升机，当即就可以断定不可能。尽管美国厂家也在销售可以将线上退下来直升机改造成可远程操控标靶设备，但即使运用这个也很难在晚上就改造成功。只不过，对大B进行某种程度改造倒是有可能。因为那直升机很特别。”
“什意思？”
“这说，还被做其他手脚？”
“是。更准确地说，这方面反倒是最主要。嫌犯恐怕是动AFCS程序。”
“AFCS？”
“是自动飞行控制系统简称，就是种高级自动操纵装置，也可以理解为用计算机代替飞行员。”
“哦。”高坂微微后仰，露出笑容，“简直就是科幻小说啊。”但他眼睛没笑。
“般直升机，飞行员操作都是通过机械连接传送给旋翼。可是，在CH-5XJ中，飞行员操作被短暂地转换成电信号，再经过电脑处理变成最佳信号，再传送到操控直升机各个部分。这种技术叫电传操纵，已广泛应用在固定翼飞机上，但运用到直升机上是首次。”
“就是数字方式吧？”二瓶停下记笔记手问道。
“当然是。”
在F-16战斗机初期类型中使用还是模拟方式，最近电传操纵则几乎全是数字方式。
高坂抱起胳膊。“改造成这种结构之后，远程操作就可以实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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