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三岛思索起来。他想起了数周前丢失工作证的事来。难道说是捡到那个的人伪造了工作证?
不。他觉得不可能。嫌犯肯定是一开始就带着这种目的跟自己接近,然后趁机偷走的。那天晚上三岛把钱包装在外套的兜里了,饮酒期间就把外套挂在了酒吧的墙上。如果想偷,随时都可能偷走。正因如此,当时杂贺才拒绝坐自己的车吧,三岛想。因为杂贺想早一点跟三岛分手。
从淳子那儿听到这件事的三天后,三岛就驱车去了长滨。虽然只去过一次,可由于城市并不大,他仍
“管理表?不会啊。怎么可能呢?”
“可就是真的啊。因为是我亲眼看到的。设备开发、三岛幸一。”从淳子的表情来看,似乎不像在说谎。
“真的是昨天的日期吗?不会是偶然把我去年去时的管理表弄到外面来了吧?”
她摇摇头。“昨天的日期。没错。”
“奇怪。”
钱包里拿工作证。其他有可能的就是拿钱包的时候不小心让工作证掉出来了,可他把钱包倒过来使劲甩了甩,卡片夹中的东西也没有掉出来。
过了五天,正当他无奈准备跟公司挂失的时候,竟从一个意外的地方得到了消息。是敦贺车站发来的,说是有工作证被送到那里,让他去取。看来是对方跟公司询问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他问为什么工作证会在那边,但工作人员并不清楚,只说是一名乘客捡到的,交给了车站窗口。乘客的名字似乎也没留下。
真奇怪,三岛想。他不记得最近去过敦贺车站。
第二天他就去车站取了。是他的工作证没错。问工作人员到底掉在了哪里,对方也只回答说并没有向拾到者询问这些事。
三岛再次想起这件奇怪的事是数周后的一天。这一天,三岛跟赤岭淳子见了面。
“我当时还在想,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
“那不是我啊。”
“为什么?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有你的名字?”
“莫名其妙。看来是有人冒用我的名字进去了。”
“可是,要想进去没有ID卡是……”她说的是工作证的事。
自己到底爱不爱淳子,三岛没有清晰的答案。喜欢是肯定的,所以才会想见面,见面时,时间也过得特别快。可是,自己是不可能永远跟她在一起的,这一点从最初拥抱她时就预感到了。淳子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双方之所以能形成一种不过问彼此过去的默契,可以说也是这种感觉的结果。
见面的地方多是淳子的住处。这一天,也是在她那里。三岛躺在她的床上。
“你昨天来我们工厂了吧?”淳子一面在床边的桌旁剥着橘子,一面问道。
“昨天?没有啊。”他答道。
“可你的名字却在技术大楼出入管理表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