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鼻子动动,面上露出警惕:“你要发情?”
谢起忽然发问,让本来想要发出质问厉彦舒顿住,失去先机。
谢起关紧女儿房门:“你又想耍什花招。”
花招?厉彦舒立即明白谢起意思。
“怕勾引你上床?”厉彦舒轻声道。
这时听到下属打来电话,告知他公司中个拥有许多股份高层,想要与谢起联姻。
厉彦舒握紧电话:“他难道不知道谢起有个女儿?!”
下属:”显然和谢起相亲那位omega并不介意。”
“要是他们两个真搭上线,谢起手里股份就远远超出们所持有,到时候情况就危险。”
厉彦舒摔手机,感觉到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冲得他额头青筋乱跳。
但被厉彦舒否决。
面对下属焦虑脸,厉彦舒叹口气:“放心,就算真输,也会带着你们起走。”
不过区区个总监,都能带着人另立门户。
难道他就不能?
他并非不能,只是不甘心放开自己费尽心思夺来切而已。
以最方便,也是最快捷径,就是放谢起离开。
这样谢家继承人只剩下他个,也不会再有人跟他抢公司。
他虽然孕育女儿,却没有抚养过日,也就没有所谓沉没成本。
本来也不爱谢起,他最想要得到东西,不就是身为omega,爬上最高位置,得到切,包括母亲让他得到,临死前都念念不忘位置。
可是为什……就是无法放手呢。
谢起没有说话。
厉彦舒转身走几步,又停下身来:“谢起,不是只有你才能解决发情期。”
当晚,厉彦舒来到女儿房前。
哪怕谢起再忙,晚上都会给女儿读故事书,哄女儿入睡。
这样个忙着当好父亲人,真会为打倒他牺牲自己婚姻吗?
厉彦舒不是很信,但不得不防备。
从女儿房中走出,谢起看到出现在门口厉彦舒,神情淡下来。
可是最近他总是有种虚无感觉,就好像日复日做些没有意义事情。
回到办公室,感受到身上不同寻常热度。
厉彦舒看眼日期,他发情期快到。
要是从前,肯定是谢起帮他解决,但现在大概不用想。
谢起那个态度,别说是帮他度过发情期,怕是碰都不想碰他吧。
失眠,噩梦,不间断疼痛仿佛嘲讽已经得到切他。
空降公司谢起,并没有他所想那样不堪击。
而是迅速地站稳脚跟,在董事会那群老东西帮助下,建立威望。
现在就是最基层部门都清楚,集团里现在有两个决策者。
跟随他部下跟他开个紧急会议,于会议上想许多对付谢起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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