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恨不得贪婪地吞下切神情,又因为爱而控制自己不要被黑暗侵蚀。
宴云何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床上,腰腹上红袍,已经渐渐叫汗湿块。
恍惚间好似听见外面仆役在通传,说小周大夫来。
宴云何直起微微发颤腰,盯着身下虞钦因为听到声音而惊慌脸,没有说话。
仆役站在门外,小周大夫立在他身后,他再次敲敲门,以为大人没有听见。
虞钦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管宴云何是温柔待他,还是惩罚般用牙齿故意去碰,都没有作出抗拒姿态。
这就像场献祭,不管宴云何做什,他都甘之如饴。
可惜宴云何从来不舍得让他疼,他抬起头来,用红肿胀痛嘴角,吻过虞钦颊侧汗水:“约束之所以有用,那是因为有代价。虞钦,要是你下次仍然不听话,你需要付出什代价呢?”
不同上次在牢狱那般粗,bao,点点桃花香在这狭小空间散开。
他按住虞钦小腹,扶着那处被咬得发红地方,慢慢坐下。
吸着气:“你要是将逼急,不知道会做出什事来。”
虞钦:“淮阳,你先松开。”
“怎,不是说愿意被关着,只是绑会都不愿意吗?”宴云何硬声道。
虞钦本想让人解开双手,却抱住眼前正落泪情人。
不想却叫他误会,虞钦摇头道:“只是想抱抱你。”
直到沙哑又暧昧嗓音,远远地隔着距离,透过门阻隔传到室外。
宴云何让小周大夫去偏堂稍等片刻,他还有事要忙。
小周大夫是经惯风月老手,听这声音,就知道此人在忙什。
竟然迷得永安侯府小侯爷白日宣*,到底是怎样绝色?
小周大夫摸着下巴走,期间喝不知道多少茶水,却始终没等到宴
虞钦仰起头,急促地吸取着空气中宴云何气息,才能勉强稳住声音:“淮……淮阳想对做什,像今日这样绑起来,关起来……都可以。”
宴云何笑声,却没对虞钦这话作出任何回应。
很快床帐便剧烈地颠弄着,晃动着,像是海水般肆意起伏涌动。
虞钦双手受缚,全程掌握主动,便是宴云何。
他紧紧盯着虞钦脸,庆幸这人眼睛仍然被蒙着,若不然他现在表情绝对会吓到这人。
宴云何没有答话,更没有给虞钦拥抱,他重新吻住虞钦伤口,舌尖舔过那道肉疤,像是温和地安抚,又像炙热挑衅。
顺着那道疤,宴云何将脸埋下去。
白皙指尖忽然用力地扯住束缚它红色腰带,隐忍着将那布料揉得发皱。
无人再说话,只有急促呼吸。
隐约有些含糊口腔水声传来,却被那放下帷幔给挡住动静,不叫春色透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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