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芸:“夫人……”
“不必担心,该让人担心,是里面傻小子。”宴夫人沉沉地叹口气,双目微湿:“这个做母亲,又何苦再给他增添负担。”
红芸用帕子轻轻给宴夫人擦去颊边眼泪,宴夫人缓过劲来后,才道:“确实得开个库房,这些年存下来东西都得换个样式。好些都是女子用,得改成儿郎款式
宴云何神情已经彻底垮下来。
“刚才说那些,都仔细考虑过,但这人做不到那般大方,哪怕们有诸多不配,但你也只能是。”虞钦俯身,与宴云何额心相抵。
“所以日后该后悔人,很有可能是你。现在将利弊同你说清,你既要与成婚,便再也悔不得,若不然……”
宴云何在听到虞钦后面话时,便露出满脸傻笑,听到虞钦这隐隐带着威胁之意后话,他忍不住凑到虞钦唇边亲口:“若不然你弑夫?”
虞钦被他亲吻打岔,半晌无奈道:“哪舍得。”
是他给你?”
宴云何干咳声:“嗯,那会没什经验,怕闹得你都受伤,所以问他要些药。”
虞钦看宴云何眼,很难说清那是道什样眼神,是些许无可奈何与纵容,看得宴云何浑身都麻酥酥,忍不住凑过来,蹲在虞钦身前:“方才你答应过事情,可不能反悔。”
虞钦垂眸望着宴云何期盼又紧张脸,恍惚间想起在东平城前,忆起两人最初时相遇模样。
“不悔。”他轻声道。
堂中二人耳鬓厮磨,喃喃细语。
堂外宴夫人轻轻地挪动步子,静静地离开偏堂。
旁贴身侍女红芸担忧地看着宴夫人:“夫人,可要叫库房取些清心丸?”
宴夫人摇摇头,她拍拍红芸扶住她手背:“其实早就猜到,淮阳可是儿子,他喜欢谁,难道这个做娘亲看不出来?”
“只是这些年总盼着他是时兴起,也许时间久,切都好。”
宴云何专注地看着虞钦,自然没有错过对方眉眼间闪而过怅然:“那你怎……不高兴啊。”
虞钦握住宴云何放在他膝上双手:“生来父母双亡,祖母早逝,唯祖父也在八年前过世。虞府只剩下与白茵,她对你之事不会介怀。官场上声名狼藉,政事上更无建树,但你与不同。”
宴云何听到此处,喉头竟是被堵住般难受,他听不得虞钦这般自贬,也明白对方意思。
他想说他不在意,却感觉道虞钦制止他反驳目光:“你听说完。”
宴云何躁动情绪下被按下来,虞钦温声道:“你是永安侯府小侯爷,有个很疼爱你母亲,是天子近臣,功勋满身,想对于京中许多名门来说,你亦是再好不过良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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