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高间问他们关于武志死有什线索。志摩子和勇树均断言没有半点线索。关于右臂被砍断也是同样回答。这又引出志摩子眼泪。
“那……”阵迷惘之后,高间问二人对“魔球”这个词有没有什线索。如他所想,二人也都回答说想不出来。
高间向二人道过谢,把剩下事交给小野,自己回到现场。尸体已经被处理,组长本桥正在旁对年轻警察作指示。
“发现什吗?”高间问道。
“没有。”本桥脸色阴
“想是七点半左右。”勇树在旁答道,“哥哥出门时候,妈妈还没下班回来。”
说起来,前几日自己去时候志摩子也不在家,高间回想起来。
“你哥哥在出门时候有什异常表现吗?”
“觉得没有。”
勇树摇头,面无血色地回答道。
须田母子被安排在石崎神社社务所内等候,因为自北冈案以来关系,高间等将对他们进行问话。真是件没劲差事,高间心想。
在辖区警局警察看护下,须田志摩子和勇树坐在狭窄社务所冷冰冰榻榻米上等待他们。他们面前摆放着沏好茶,但并没有被喝过迹象,而是跟这房间里空气样凉下来。
据说,确认是武志尸体时,志摩子几乎处于半疯状态,现在似乎稍微冷静下来,只是用手帕按住双眼。
勇树紧闭着土色嘴唇,直把头压得很低,正坐着。他脸颊上残存着泪痕,为忍住悲伤,他双手紧紧抓住膝盖。让高间印象深刻是,他指甲剪得很整洁。
“这真是……”
这之后,对高间提问,二人回答如下:
七点半左右出门武志,直到十点多,志摩子回家准备吃已经很晚晚饭时仍没有回来。本以为他是沉浸在训练中,但个小时之后他仍未回家。于是勇树路找到神社,却没有发现武志身影,不过勇树寻找只是神社里面,并没有到树林中。
此后,勇树骑着自行车又到武志可能慢跑地方转圈,但到处都没有武志身影。他放弃寻找回到家中时候已经过十二点。
“本来昨晚就打算报警,却忽然觉得他可能就要回来,于是等到今天早上。”
志摩子又把手帕按在眼睛上。她眼睛片血红,定是在得知儿子死讯前,因为睡眠不足而造成充血。
高间看着二人说道。他本想说句更加周全话,但时间想不出来。他老是想着该对死者家属说些什,却张不开嘴。
“那就开门见山吧,武志失踪是在什时候?”
高间问完,志摩子把手帕从眼前拿开,握在掌中。
“是昨天晚上。他说去训练,出门就没再回来,可担心。”
“准确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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