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透顶。”芦原
脸又转向操场。他不打算拿那种球来做轻薄话题。
“您还记得
到东西电机参观练习事吗？那时候您在投球训练所。”
“记得。领队那边吵吵嚷嚷，说是有
个厉害人物可能会加入。结果却听说吃力不讨好。”
“吃力不讨好啊。”武志笑出
声，“算是这样吧。那时候对这个叫东西电机公司有点兴趣，于是拜托学长让去参观下。棒球部那边就成附带参观。”
芦原哼声。“作为附带真是对不住啊。”
他正望着少年们慢跑时候，身后传来唤他声音。芦原回过头去，个身着褪色训练服、外套件夹克、棒球帽压到眼睛年轻人正站在挡球网对面。芦原已经察觉，从两三天前开始，他身影就会不时地出现。芦原已经从八木领队处得知此人是开阳高中须田武志，但没有和他直接说过话。
“您是东西电机芦原先生吧？”
武志走近时再次向他说话。芦原摆出副厌倦表情。如果是熟人另当别论，可个没和自己打过交道人却来揭他老底，这是让他讨厌。
“是倒是。”
“是开阳高中须田。”
“中条社长已经承认，写恐吓信就是须田武志。”
芦原被押进候审室，刚和两位警察面对面，其中位，高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芦原目不转睛地盯会儿高间，终于开口。
“那家伙……果然是那家伙干吗？”
“你不知道吗？”上原问道。
芦原点头，他是真不知道。
“不过您那种球可算是收获。”武志说道，“有种特别技能，好球是什
时候都忘不掉。从那以后，去看好几次东西比赛，可是没看到您投球。很可惜，您忽然就辞职不干。”
“知道，那又怎？”
芦原本打算用种尽量甩开他方式说话，可武志全然没有退却。接着，他几乎要把鼻子贴到挡球网上，凑过来，用聊天般口气说道：“芦原先生，那种球怎样？”
“哪种球？”
于是武志小幅度地做个投球动作。
“摇摇晃晃就落下来那种球。”他说道。
“其中有些复杂原委，”高间说道，“先不提那些，事到如今，们也想明确你和武志关系。们已经知道武志就是你同伙。”
两位警察眼睛朝芦原看去。他把双肘放在桌子上，合起双掌，把额头压在上面。
“那家伙，”他说道，“不想让他卷入。所以决定供述是个人干，就算他死也会这样说。”他接着嘟囔道，“那家伙，可是个好人啊。”
“先抽支吗？”
上原拿出烟盒，芦原沉默着从盒子里抽出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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