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少爷嘴里意外,星期五明白,无非是因为今天丁伯父之死。
星期五都能猜到顾葭是如何想,
顾三少爷整理下语言,说:“之前听说过句话,觉得十分有道理,说是排除切不可能后,剩下那个再不可思议也是答案!”
“开始先入为主认为你不是,可后来渐渐觉得自己错,今天去厕所后,没有直接回到座位上,而是在某个地方远远看你和他们聊天,发现你太自然,简直就是真样。”
“可还是搞不懂你为什会失忆,还倒在家门口,今日那两伙青皮斗殴似乎也不如表面那简单,怎就偏偏刚好堵住们路?”
“于是有个大胆假设,星期五就是上海陆玉山,因为不知名缘故倒在家门口整天,然后被捡回去,怕对他不利,所以假装失忆……”
顾葭说着说着,又很可惜摇摇头:“哎……”
到事情要多得多。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回去后洗个热水澡就好好睡觉。”
星期五说完,就听见顾葭轻声笑,歪着头仰望他,对他说:“不要,今天不太高兴,不想回家……”
“可你醉……”
“没有。”顾葭不承认,还非要证明自己是没有醉,“绝对不会像妈那样喝醉,知道在哪里,知道在做什,只是喝点点,怎会醉呢?不会。”
“怎?”听得津津有味星期五捏把顾葭脸颊,“不继续说?”
顾葭把因为喝酒而发烫脸贴在星期五胸膛,蹭蹭,道:“只是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不说……你也不要告诉他,若是错那岂不是让他很难受?”
“……好。”星期五掩去眼底不知名情绪,把喜欢赖在别人身上顾葭整个儿拥抱在怀里,下巴抵在顾葭头顶,说,“你说什就是什吧。”
“还有,以后不要喝这多。”星期五补充道。
顾三少爷‘嗯’声,乖不得,然而嘴里却道:“今天是意外,以后尽量……”
星期五只能顺着说:“嗯,你没醉,刚才是说错。”
“是,只能是你说错,知错就改就好,不怪你。”顾葭说,“毕竟说不得你就是那大名鼎鼎陆老板呢,怎能随便得罪你……”
星期五愣,饶有兴趣捏住顾葭下颚,让顾葭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看着对方果真还是醉着,当真不知道该说什,好笑问:“怎?这又是你猜测?你不是说是车夫还有管家吗?”
顾葭神秘笑,伸手在自己唇间‘嘘’下,道:“偷偷告诉你,你不要告诉星期五。”
星期五十分确定顾葭醉,但却笑着配合说:“好,就人儿知道,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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