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家微微颔首:“是很巧。”
“陈少爷咋没和顾小三块儿?他人呢?”王燃站在门口好像不怎着急去看里面几乎成废人元宝姑娘,“对对,晚上不如块儿去歌舞厅?你是小三朋友,也就是朋友,这片儿熟……”
‘熟’这个字刚说完,就又眼睛亮,好像看见什稀奇古怪玩意儿笑起来,说:“这不是白可行嘛?你啥时候回来?以为你被放逐到天津后就永远都回不来。”
白可行和这位王小姐不大熟悉,但曾经好歹是个圈子里富贵人物,都是出名敢闯祸,所以经常有些人把他们放在块儿比较。
年轻时候白可行白二少十分不满和个小女子放在块儿相提并论,直到某天
果被王燃发狠巴掌扇过去,顿时坐在地上,嘴里都是血,懵然好会儿抠抠自己大牙,结果就把牙给拽出来,连着很长条软组织。
王燃皱着眉,整理下自己衣裳,对周围保镖说:“把他嘴堵上,真是听着耳朵都要聋。”
保镖们围成圈,看着少量围观人群,不少人都直接低下头,假装什都没有看到,因此泪人被保镖随便找块儿抹布塞到嘴里,也没有正义人士出来制止。
待王燃让保镖将担架上死人——也就是泪人父亲——送去停尸间后,才走到泪人面前说:“最讨厌看见男人哭,天天,跟个娘们似,再哭就帮你把多余地方剁!”
泪人立马忍住,憋满面通红。
“很好,王燃也不是不讲理人,虽然不知道你说都是什屁话,但还是要解释番,好让大家明白也是清白,首先你父亲是巡捕打死,们可都是受害者,要找事儿就自己去巡捕衙门去。第二你姐姐事情关屁事,就那个叫元宝在江老板‘行在’搓背丫头?不知道她发生什,而且贵人杰贵老大也正好在医院躺着,你要找找他去,别在跟前哭天抹泪,别人不知道人还以为怎你,那真是天大冤枉,对你可没兴趣。”王燃说着,拍拍泪人脸,“你姐姐倒是很漂亮,现在是也躺在哪儿吗?带过去看看,好歹给搓过澡,会儿帮你姐姐存个五百块医药费,不用还。”
泪人元豪听见王燃话,立马不哭,好像马上就要死人瞬间又被塞十年寿命,爬起来就能下地干活,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懂。
王燃便摆摆手,让保镖松开对元豪桎梏,道:“走吧,带路。”
元豪用袖子擦擦自己脸上泪水和鼻涕,屁颠屁颠走到前面,指着陈传家和白可行站着门口,说:“就、就这里。”
王燃瞅过去,‘哟’声,笑道:“陈少爷,真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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