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啊,”圆华说,“即使你知道和谦人事,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不知道反而比较好。”
“这要由听之后进行判断。”
“没这回事,教授,”圆华转头看着青江,“你不是想知道那是不是事故吗?如果不是事故,你想确认那到底是什。关于这个问题,晚点会告诉你,定会告诉你。但除此以外,请你不要试图追问,因为这些事和你无关。拜托你。”
圆华说话语气好像在恳求,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而是真心为青江着想。
“好奇心因为你关系而膨胀到极点,那要怎处理?”
青江太激动,口气问连串问题。他越说越大声,周围人都看着他们。
圆华叹口气,走向保龄球区。群像是学生人正在两个相邻球道上开心地打保龄球,圆华在可以从后方看到他们位置停下脚步。
青江也走到她身旁,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情绪太激动。”“不必道歉,能够理解你为什这烦躁,而且对把你卷入这件事也感到很抱歉。”
“既然这样,就回答——”
“会剩三个。”
很多问题,却不愿意回答问题,还说她并不知道你在找谦人。”
“是噢,她只能这回答。”
“听你口气,桐宫小姐果然在说谎吗?”
“她只是听从她老板指示。”
“她老板是谁?你父亲吗?”
“很抱歉,只能请你忍耐。说好几次,这是为你好,不想再给你添更多麻烦。”
圆华似乎心意已决。
“好吧。”青江回答,“桐宫小姐他们想要你给那张卡片,即使告诉他们,上面电话是假
“啊?”
圆华扬扬下巴,示意他看向球道。青江抬头看,发现右侧前方剩下三个球瓶。
“们在谈事和保龄球没有关系。”
但是,圆华视线又移向左侧说:“那里会剩四个。”丢出保龄球还在球道中间,不会儿,击中整排球瓶,但正如她所说,剩下四个球瓶。
青江回想起她刚才说话,她说是“会剩三个”,而不是“剩三个”。也就是说,刚才也是球还在球道中央时,她就说中剩下球瓶数量。
“这……不能说。”
“为什脑神经外科医生要做这种事?”
圆华皱着眉头说:“不是说不能说吗?你这个人真是纠缠不清。”
听到圆华说自己纠缠不清,青江顿时怒不可遏。
“为什?你和桐宫小姐样吗?只知道向发问,却完全不回答问题。至少回答下啊,你到底在隐瞒什?虽然甘粕谦人似乎掌握关键,但你为什在找他?你和谦人到底有什关系?你们应该不只是朋友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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