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里?”圆华问道。
“公园门口。”
“你电话不要挂断,走进公园,沿着散步
“十点?为什这晚……”
“为尽可能不想让别人看到,而且那时候是最佳条件。”
“条件?”
“你来之后就知道。那就晚上见。”圆华说完,挂电话。
青江看手表,才下午六点多。虽然可以先回家,但他想不到那晚出门借口。
。
“不,并不是那重要。”
“学生都在说,青江教授今天有点怪怪,上课时好几次都重复相同话,有时候突然放空,到底发生什事?”
“没事,不必担心。”
青江站起来。因为他觉得继续留下来会引起更大怀疑,所以他决定回自己办公室。
桌上堆满报告。那是学生们交作业,但都写得很糟,看到半就看不下去。
刚好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他伸手拿起报告。
他和频频出现复制、粘贴现成内容报告奋斗两个小时后,处理几件杂事,离开学校。他打电话告诉敬子会晚些回家后,去常去那家定食食堂吃晚餐。他慢慢吃着生鱼片定食,却还不到十点。无奈之下,他只好加点啤酒,边慢慢喝啤酒,边看电视。电视正在报道个女人涉嫌觊觎遗产,杀害高龄丈夫而遭到逮捕事。因为他们结婚时间并不久,所以很可能在结婚之前就已经计划行凶。青江不由得想起在赤熊温泉发生事,觉得两起案例很相似。他又想起中冈最近都没有打电话来,他之前去开明大学,难道无所获吗?当初说好如果知道有关羽原圆华消息,定会通知自己,但中冈没有完成这个约定。
喝完啤酒时,时间刚好。他走出食堂,前往约定地点。
有栖川宫纪念公园在距广尾车站走路几分钟位置,青江来到用长方形石头堆起大门时,电话铃刚好响起。
他坐在电脑前,做些事务性、机械性工作,却始终无法专心。不光是因为在等电话原因,保龄球场发生事始终在脑海盘旋。羽原圆华在保龄球打到球瓶之前,就已经准确预测会剩下几个球瓶,而且也知道剩是哪几个球瓶。如果是职业保龄球手,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预测,但也不可能那精准。思考这个问题时,又想起圆华之前表演——成功地夹到娃娃。
她到底是什人?她说最好不要知道,但他越是思考,越在意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严重耗损缘故,他渐渐产生睡意。回想起来,自从半夜接到圆华电话后,他几乎都没合眼。
他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手机响,是圆华打来。他急忙接起电话。
“今天晚上十点,你来有栖川宫纪念公园。”圆华在电话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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