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岸才看出来，她根本不是人，只是个类似服装店里展示衣服
塑料模特，唯独头上缝
张以假乱真脸。
他喘着气站起来，反握匕首，插进大腿外侧刀套中。
还未等他缓缓情绪，洗手间对面四扇欧式白门把手动动，有三扇门向外推开，分别是701、702和703房间。
每个房间里都走出来位面带假笑咨询师，肢体僵硬地向外走，每个人都端着个无菌盘。
701咨询师无菌盘中端着根食指。
等足足分钟，郁岸慢慢蹲下身子，试图从隔间板下方确认女人位置。
当他矮下身子向外望时，近在咫尺之处，与张露出八颗牙微笑脸四目相对。
女人弯着腰，在隔间板下方空隙中探头瞧着郁岸，挂着她标准假笑。
瞬间，郁岸清楚感觉到脊背上汗毛竖起来。
恐惧会使人盲目。
回眼眶，戴上纯黑兜帽，遮住脸孔。
厕所隔间外，空寂写字楼内，走廊响起空灵高跟鞋声。
是从704房间方向走来，步、步，在接近洗手间。估计是被黄夹克惨叫吸引过来。
脚步声在洗手间门口停下。
郁岸将晕倒黄夹克往角落里踢踢，手搭在匕首握柄上，背靠隔间板，安静等待。
702咨询师端着两截修长小腿。
703咨询师无菌盘是空，但侧面贴纸上写着：“眼球”。
三位咨询师同时向右转身，向前走几步，按顺序分别进入相邻房间内。即从701走出来咨询师进入702，从702走出来咨询师走进703，以此类推。
郁岸动也不敢动，原地盯着他们。他完全看懂美容整形项目运作模式，他们从701顾客那里得到根食指，给
郁岸当即用尽全身力气踹向门板。脚蹬在本就老旧不结实门板上，松动门轴咔嚓断裂，整个门板飞出去，将女人起撞飞，拍在对面墙壁上。
这下郁岸使上十足十力气，如果是个普通人，估计得被砸个好歹。
那女人却声不吭，躺在地上，安静地掀开身上门板，她头颅瘪下去块，可脸上微笑如既往，转动脖子看向郁岸，两只眼睛短路般向不同方向乱转。
这下郁岸完全确定她不是人，双手握紧匕首，冲过去向下刺。
没有郁岸想象中血液向外迸发，耳边只听见刀刃划破塑料空响，和些扬声器电流声。
她进来。这儿可是男厕。
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叩击响声，步步接近厕所隔间。
她停在相邻隔间门前，试着推下门，但没推开。
郁岸屏住呼吸。
可外面女人就像突然掉线似，站在那儿不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