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报复心那强,狗咬你口都得亲口咬回去。”昭然嘴上还在训他,语气里已经全无指责,隔着裤子摸摸他大腿根和两腿中央。
郁岸被碰到后敏感地抖下。
“夹什夹,摸摸你尿裤子没有。”昭然捡起滚到地上电击棍,仔细读遍标签上电压电流,后怕地喘口气。
高压电击棍并非医院保安应配备武器,肯定是蝎女提供,幸好有犰狳战甲保护,否则shi禁都是轻,直接瘫痪也不是没可能。
郁岸意识慢慢恢复正常,除动作还有些迟钝,哆嗦着捂住昭然嘴,不准他再说话。
被强电流击中那刻,大脑仿佛被迫开始发呆,神经被震晕,郁岸感到阵剧痛,好像猛地被粗钢筋扎穿,他逐渐无法判断这股剧烈疼痛从哪个确切位置传来,整个身体彻底麻痹,从保安身上弹下来,从高处栽落钝痛在此时已经不值提。
犰狳战甲从眼眶中亮起灰尘色银光,郁岸尾椎处迅速向上在脊骨上贴层鳞片甲胄,浑身骨骼得到战甲保护,为他缓冲从楼梯上滚下去大力冲击,他头撞在阶梯最下方对面墙壁上,直直撞出个坑来。
多亏犰狳战甲保护,郁岸才没完全失去意识昏过去,但他也动弹不,仅剩理智还在斤斤计较高压电击棍经过自己手背之后,还能不能让保安也尝到足斤足两疼痛。
他成滩烂肉,和坠落砖石碎屑起堆在墙角,意识可以感觉到有人脚步匆匆赶过来,想努力爬起来让自己清醒,却麻木地做不到。
然后就被抱起来,放到条腿上,脑袋垫在温热肩窝里,比冰冷刺骨水磨石地板舒服得多。
“好。”昭然搂着他轻轻拍拍后背,“乖宝贝,你给解气,知道。”
郁岸强硬绷紧身子就这样被句话软化成水,低下头,脑袋抵在昭然胸前吸吸鼻子。
昭然弯下身,双手给他抹掉脸上沾
不过郁岸没有就此瘫进温柔乡里沉沉睡过去,而是调动全部意志逼迫自己睁开模糊眼睛,微微抽搐双手搭到昭然肩膀上,爬起来舔他后肩圆形灼伤。
“要说你几遍才听得懂?……”昭然话到半截咽回去,心里憋满火倏地泄空,柔软湿润小舌尖下下刮着灼痛焦伤,舔得他心疼。
“好,没事,不痛。”昭然扶正他肩膀。
郁岸明显被电晕,每个动作都如此不协调,他尝试几次才准确用手指勾住纯黑兜帽领口,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再放心地把拉链拉回去,捉住昭然手拍自己脸。
昭然才明白他用意,原来是在检查胸前太阳印记有没有被收走,意思是“你可以打几巴掌解气,但不要抢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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