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018年2月1日
这些天直不敢睡熟,每次他经过身边,想要触碰,都本能地想躲开,大概下意识反应伤害到他,他很难过,还去厨房做西红柿炒蛋盖饭来讨好。
他知道自己
视频没有声音,只能勉强从她唇动中读出只言片语,她直颤抖地重复着:“他和恶魔做交易,怎办……?”
她崩溃地哭会儿,似乎门外有人叫她,于是擦干眼泪走出去。母亲离开后,到书桌前抽屉里翻找打火机,看到这里,才明白母亲为什会说“他与恶魔做交易”。
因为这时候录像里,左眼绑着绷带,绷带上渗出血迹,而且可以看出绷带侧面向内凹陷——因为眼眶里没有眼球。
左眼并不是上周因车祸失去,他们在骗。
现在更想知道恶魔是指谁,该不会是那个粉头发家伙吧。
醉醺醺脸,手里拿着断开空啤酒瓶,向地上猛砸。
等人走,才有位少年从地上爬起来,出现在镜头中,头上身上手上全是血。
少年若无其事坐在桌前,双眼无神对着墙壁发呆,才发现,少年长着跟相差无几脸,那就是自己。
后来录像中,父亲大多数时候都醉醺醺,趁不在来翻抽屉,然后被提前安放在抽屉上陷阱锁绞断手指,血喷满镜头。
似乎这个针孔摄像头最初是用来防备父亲翻抽屉,以看父亲如何被陷阱击中取乐。
合上电脑,藏回原位,装作无事发生回到床上,手脚冰凉缩进被窝里。
起初以为不怕,可当缩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戴着耳机却发现听不进半句歌词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恐惧席卷。
没过多久,他推门而入发现在发抖,就连着被子起把抱起来。
他太温暖,温度可以给人足够安全感,缩进他怀里不争气地抽噎,他并不问为什哭,而是安静地抱着哄。
“乖乖。”他这样叫。
自己偶尔也会坐在桌前讲述些残,bao行径,譬如找到上传虐猫视频人家里,用同样工具和方式在那人身上实施遍,并如何巧妙地抹除痕迹从而躲过搜查。
讲述这些事情时,从不忏悔,骄傲地以此为乐趣,更可怕是并非正义,但会花时间寻找个正义名堂去实施,bao行满足自己欲望。
看得心惊胆战,这个少年多恐怖。
在M016年1月22日录像中,看到不样东西,这是第次母亲出现在房间里,她收拾些衣服,将房产证之类重要证件放到桌上,像要出远门样子。
看得出她眼睛通红,收拾会儿就痛苦地坐到椅子上,双手捂着脸,情绪崩溃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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