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不就是个嵌
职业核-药剂师
载体人类。除非有人保护他。”郁岸想想，“可是人都去哪儿？整个工厂都空荡荡。”
“等
下。”郁岸忽然抬起头，看向实验室敞开门口，刚刚进来之后关门吗？应该关。
可以听到房间里多些尖锐硬物摩擦瓷砖地面细小噪音。郁岸抬手撑坐上实验台，拿微型狙击枪当拐杖，枪口撑着地面，视线锁定在安全门左侧药
昭然捂住嘴，被这场落幕悲剧震撼，思绪片空白。他转头望向郁岸，郁岸正面对着合上银帘发呆，右眼眶里盈满层水。
是什样情绪催动他泪腺，连郁岸自己也不明白，脑子里走马灯自动放映人类世界各个城市废墟，这刻，恍惚有神在耳边告诉他——灾难将至。
“凡是家族领袖，都具有相似能力，”昭然把他拉到身边，俯身用拇指抹擦他眼角，“将多余畸核力量通过大量繁衍方式，分散成小畸核赠予后代，这样就可以不断推迟进入化茧期时间，不需要契定者帮助蝶变也可以获得极长寿命，戈利亚可以孕育水母分散入海，溶溶月可以不停延伸玻璃月季枝干遍布世界各地，如果极海冰母出意外，二姐将是家族女王继承者。”
“家族领袖都是雌性吗？”
“雌性居多。”
“原来那些绿色促化茧催化剂是从蔷薇辉母身体中提取促生长激素？书上说这样可以加速后代从幼年期进入成长期。提取后又拿出部分用来加速蔷薇辉母接近化茧期，让她只能不停繁衍，不停为供养后代分泌促生长激素。”郁岸将指腹贴在圆底烧瓶外部，“应该是仁信制药集团掌握技术，自从方信和方仁死在缪斯号游轮上已经过去四年，这项研究居然还有人在做。”
他凝视着烧瓶中看不见荧光绿色物质，想到这东西是昭然第次被迫化茧罪魁祸首，还间接害死自己，他默默抓住昭然腰带，指节因用力紧攥而发白。
昭然手指动，碰到杂乱资料架上张工作牌，连着挂绳起掉在地上，正面朝上，照片上斯文男人三十岁左右，戴副无框眼镜，穿药剂师制服，姓名“方士休”。
“这不是漂移飞车老板狗腿子吗。”郁岸认出这张脸，听昭然说，这男人在饭局上被大小姐带人打得满地乱爬，“这里是漂移飞车地下工厂？他们比
想象中还有钱，难道得到z.府支持吗。”
“方士休，调查很久才确定他是仁信制药集团方仁儿子，方信侄子，他把身份藏得很隐蔽。别小看他，这个人惯会搅弄风云，大老板对他恨之入骨，却直除不掉他。倒没与他交过手，只在马戏团幻室附近遭遇过，但没看出他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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